可是為什麼?
先是她侄子要下飛機。怎麼一轉眼她也要下,還他們的飛機會掉下去。
怕飛機掉下去,你可以不坐啊!何苦折騰我們?
這一刻,鈴木美心覺得她對中國人無愛了。
那個講紀律,你向他們鞠一下躬,露出一點兒胸前雪白,便會害羞的手足無措的民族沒有了,墮落了。
她本來一直以為這趟她需要擔心的只有英美鬼畜才對。
“對不起!這位女士,我們的飛機已經起飛。而且飛機一直都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
心中再不滿,她也沒有辦法,只能向她心教著。
“不……”
“姑媽。”姑媽還想什麼,古凡卻打斷她,“沒事的。有我在這兒。”
“唔唔……姑媽對不起你!”
飛機已經起飛,姑媽又非常相信古凡的判斷,不由抱住古凡痛哭起來。
看的美心嘴角直抽抽。
身為一名空姐,她不是沒見過害怕的乘客,可是害怕成這樣,還是非常少見的。
更重要的是,按照空姐標準的安撫程式,這時候她應該抱住受驚旅客的頭,讓旅客吸入自己的體溫,以達到止驚的效果。
可是這位乘客抱了她的侄子。
那麼,自己怎麼辦?
年輕,沒有多少工作經驗的空姐,有點兒發傻。
“沒事的。我會照顧好我姑媽的。”古凡對著發傻的空姐笑了笑,示意她沒事了。
“呃……豆(拉長)某阿哩嘎豆(拉長)勾雜一嘛斯!”她下意識用上了敬語。
身體成九十度,露出雪白,以及一對吊鐘……
這是她的感謝,連好處都給了。
空姐離開,前座的青蔥少年來了興趣,轉過頭來,聲地問古凡他們:“喂!你們是真的,這飛機會掉下去?”
國外的孩很早熟,同樣也很作死。
知道了古凡他們吵鬧的原因後,他不僅不再生氣,反而一幅“我非常感興趣”的樣子。
“是真的。”古凡點了點頭。
這個青蔥少年,也是一幅倒黴像,時運低的令人髮指,卻又隱隱約約有貴人相助。
“啊!我聽過,動物有死亡預兆。地震前動物會不安,大洪水螞蟻會搬家……人也有嗎?”他激動問道,又,“哦,對了,我叫傑夫裡·偉迪克。一箇中學生。”
傑夫裡·偉迪克?好耳熟的名字,在哪兒聽過呢?
古凡正思考著,姑媽也恢復了正常,她是大人,總不好一直抱頭痛哭。
所以傑夫裡一問,她就順階下來,:“這是當然的了。據古老的傳,如果聽到三聲敲門聲,但外頭明明沒有人存在的時候,表示這個人即將死亡。在非洲的約魯巴文化裡也有一個關於三聲敲門聲的故事,有一家繼承oriate(大祭司)血統的三兄弟,兩個哥哥很嫉妒勤奮修行的弟弟,聯手將弟弟推下懸崖,但弟弟不知怎地竟然沒死,哥哥們聽到三聲敲門聲,看到弟弟回來,大哥嚇到心臟病發作死亡,二哥則因為罪行揭發而被村民處死。”
呃?好吧!姑媽這是在補救。
其實姑媽懂的並不少,只要她照書直,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因果。只不過人啊!如果可以省力,沒有人會拒絕。只是姑媽做的過了一點兒,變成了大忽悠。
而且,古凡也想起來,傑夫裡是誰了。
這名字不太出彩,但是他的作品卻少有人不知道的。比如《死神來了》,就是他的作品。
“啊!我聽民間傳只要看到另一個跟自己長很像的“分身”表示這人命不久矣。同樣的迷信在不同文化圈有不同延伸,例如愛爾蘭叫做feth、在蘇格蘭的奧克尼叫做tr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