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面就衝向近前的匈奴,直接撲了上去,那模樣煞是駭人。
一些匈奴見到後,都不由得有些畏懼。
這些人不怕死嗎?
怎麼連盾都不要了,直接就衝過來了?
這副亡命相搏的模樣,讓這群久經沙場的匈奴都有些腿軟。
本來是想用氣勢恐嚇這些西域人的,怎麼反而被他們給嚇住了?
匈奴們想不明白,也搞不清楚。
這群人,為什麼會比他們還不怕死。
他們現在是沒有退路了啊!
你們又是因為什麼?
你們怎麼這麼想不開,是不要命了嗎?
匈奴們在不解和畏懼之中。
竟然活生生的被這群不怕死的西域人給逼退了。
沒錯一群騎兵被步兵黏著打。
一群又一群,腦門兒上有字的西域人衝了過來。
有的西域人用一種類似長矛但是卻安上了鐮刀的詭異武器在砍他們的馬腿。
有的西域人則是架著盾牌一邊保護同伴,一邊衝過來把他們從馬背上往地下拉。
有的是專門拿長矛戳他們
分工可謂是相當的明確。
只要衝進了他們軍陣的匈奴沒一個能跑出去。
全都被這種悍不畏死的打法給滅掉了。
這對戰兩撥人雖然都不怕死。
但是其中一撥人是為了活命,而不怕死。
另一撥人,則是真的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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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處在大軍之後的冒頓,則是面色鐵青的望著這一幕。
他明白這一戰,又敗了。
這危須城的強大,當真是遠超他的想象。
但是這群西域人,為何會如此強大?
和這些西域人作戰的感覺簡直和正面對上秦軍也沒什麼區別了!
不對。
這群西域人甚至還有一小支騎兵可以追殺他們。
如此悍不畏死的軍隊,又豈是他們所能衝破的?
騎兵戰勝這種步兵方陣的唯一方法。
就是憑藉氣勢或者堆人命,撕開一個口子打入方陣的內部。
不然的話,防守嚴密的步兵方陣。
一杆杆長矛和一面面盾牌。
簡直就像是一個刺蝟一樣,根本不是騎兵手中的短刃能夠攻破的。
其實方才對面的軍陣已經被破開了。
只不過不是被冒頓手下的人馬破開的。
而是對面這些西域人主動放開的。
一批人直接從方陣中衝了出來,目的就是不讓他們逃跑
那副以性命相搏的模樣
就連冒頓看到後都茫然了。
至於嗎?
你們至於這麼做嗎?
這些西域人穩紮穩打幾乎不會有損傷,結果非要拼命??
這樣做確實能夠最大程度的留下他們匈奴。
但是你們不也得死傷不少嗎?
對此,冒頓是完全不能理解的。
而更讓他不能理解的是自家手下的人馬,還真的被這群人追著打。
這把冒頓氣的,差點從馬背上栽倒下來。
不過他明白,大勢已去。
他手裡這支精心培養出來的軍隊,連續經歷最近的兩場大敗仗。
已經徹底廢了。
——
戰場此刻呈現出一面倒的架勢。
冒頓手下的人馬紛紛開始潰逃。
而那群兇悍的西域人則是毫不留情的追殺著他的手下,他們的步兵和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