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拉回去!”
“那知道的不是更多了?”
這時我看到那個外來的在朝小奶媽擠眼睛,儘管他側對著我,但是小奶媽沒看見,我卻看見了。“殺人滅口!”一種不祥的感覺閃現在我的大腦裡。(後來審訊時那個人交待說:他當時想的是把我們關在破屋裡當性奴。不過當時我對“性奴”一點認識都沒有,自然也不會想到這些)
“你不用管,找兩輛計程車來。”
“計程車不讓進學校。”小奶媽說。
“你們有沒有後門?”
“你不是都觀察過了嘛,沒有。”小奶媽說
“那就走正門,假裝她們摔傷了,找塊布把她們的頭蒙上。讓你們老師在前面擋著。”外來人說。
天已經快黑了。我心裡很著急。我原來計劃,出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只要一掙扎,就一定會引起正在那裡蹲守的姐夫或她的同事的注意。他們沒有發現毒品交易的人,現在一定還在那裡。
但是天一黑就不好辦了,也許他們會看不見?
我還沒有想出辦法,頭已經被一件破衣服蒙上。起來以後裙子自然掉下來,但是內褲已經不知道被誰收取當戰利品了。
趁著天開始變黑,我們被推推搡搡的擁到校門口,要上車的時候我想掙扎,但是被他們緊緊的夾住,根本無法引起旁邊人的主意。於是我偷偷的把右腳上的鞋蹬掉,這是姐夫買的,今天下午他還提到它,如果看見了,他就會知道我出事了。
要是看不見我就慘了。
天很黑,每個人都十分緊張,沒人看到我的鞋掉了。
“去大排擋。”外來人說。
(原創)天南警校11,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原創)天南警校11,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計程車沒有直接開向拆遷區而是向著幾乎相反的地方走了十幾分鍾,感覺好像停到大排擋的地方。頭還被蒙著,我是透過聞味知道的,每天晚上,個個小攤都架上油鍋或蒸籠,各種氣味都瀰漫開來了;我們幾乎每天晚上都來這裡,所以熟悉這裡的氣味。
然後又換了一輛計程車,換車的時候我把另一隻鞋也蹬掉了,我希望姐夫他們能發現。不然的話,第二天早上5點掃馬路的清潔工就把地上的垃圾都掃走了。
一夥人跌跌撞撞的來到拆遷區王阿鎖的家。一進門小奶媽就讓把窗簾都拉好,把門插上,讓後讓把我們頭上的破衣服拿開,抓我們的手放鬆,嘴裡的餿抹布也取了下來。我看到全班的男生幾乎都在,還有幾個不認識的陌生人。但是小王老師和王阿鎖的姐姐都不在。
門口視窗都有人看著,所以儘管已經放開,但是沒有任何逃跑的可能。“他們要幹什麼?輪姦?”我問自己。
這時小奶媽忽然對楊揚說:“怎麼回事的,愣著幹什麼?團支書你們趕快給大家倒水。”他恨揚揚不是一天兩天,今天終於找到機會了。
揚揚理都不理,就想沒聽見一樣。小奶媽揚起手作出要打揚揚的樣子,沒想到揚揚不但不躲,反而把頭轉到一邊,連看都不看。小奶媽把手舉得高高的卻打不下來……只好臊不搭臉的自己打圓場說“你牛,一會有你好看的……大雞芭往你那小騷Bi一Cao……哎呀,好哥哥,舒服死你小妹妹了……”他學著揚揚的聲音
旁邊的男生有人憋不住,悄悄的笑了起來。小奶媽反倒像沒事一樣,又走到我的跟前嬉皮笑臉的說“班長做點好事吧,給大家倒杯水怎麼樣?”他說得很輕鬆,眼睛卻惡狠狠的衝我一瞪;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很害怕,不敢惹他,低著頭接過他手裡的熱水瓶往桌子上的被子裡倒水。
“哇,校花班長給咱們倒水啦。”
“咳,我的杯子不滿。”一幫男生開始嚷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