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兩條腿的中間,鼻子貼在褲衩襠上使勁聞了聞,然後仰起頭來說“這麼髒,先把阿康的穿上吧。這條我給你洗乾淨再帶給你。”說著回身從衣櫥裡拿出一條姐夫新的內褲給政委套上。
已經為姐姐要留孕的事情慌了神的政委再次擔心起來,“不行,絕對不能留下任何痕跡”他說。
“沒事,我把它涼在曼麗的房間裡。他看不見。”姐姐說。看來雖然已經進入天南警校,但是她還是不明白警察的辦事原則。不能留下任何痕跡(就這樣小心還是把老胖子嚇跑了。所以警務工作真的要慎之又慎),否則後患無窮。
在即將提上內褲之前,姐姐用小嘴叼了叼疲軟的蔭莖,調皮的仰頭笑了一下。嚇得政委一個勁的說“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一旦起來又走不了了!”然後又說“曼麗(他叫我名字而不是說”你妹妹“)可能立大功了。”姐姐趕緊問是怎麼回事?這也是警察內部的原則或默契,政委沒有回答。
姐姐繼續幫政委穿上襯衣和長褲。她還想送政委出門,政委攔住了她“你沒穿衣服,就不要再往出走了。”政委先把門開啟一條小縫,確定外面沒人,就迅速離開了。這時我才第一次發現我們這棟樓有著明顯的特點,它在家屬院的最裡面,與其他家屬樓相隔比較遠,但是離教學區很近,而且割斷的圍牆上有一個小門。
政委走的時候我就在我房間裡能看得到的地方,我甚至希望他看到我,但是他沒有,連續兩次She精後,多數男人都不能集中精力,這時他們不宜開車或做十分精細的工作。
姐姐送政委走後,檢查了門是否關好,當她回過身來,赤裸裸的準備回自己的房間的時候,突然發現了我。姐姐的臉唰的一下就白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等了好一會才問“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說“早就回來了。”
“都看到什麼了?”
假如我裝睡,假裝什麼也不知道對姐姐的感覺老說也許更好點。中國人不是都要給面子嗎。但是我沒有這樣做,我們家的原則是有什麼事,要不就不說,如果一定要說出來的話,就只說實話。況且對姐姐也沒有什麼面子不面子的。更何況我甚至有點幸災樂禍的心情,當然這種壞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姐姐拼命把我帶大,就像媽媽一樣,我不能做任何實質上有害於姐姐的事情;這事對其他中國人就難說了,有時候中國人的心底本質非常黑暗,喜歡看旁人出事、出醜。
姐姐猶豫了半天終於開口了。“我知道,其實上次你也看到了,對不對?那麼噁心,我真是醜死了。可是你要知道,我和他只有這兩次關係。”
我只是一言不發的看著她,她完全可以把這個解讀為“你自己相信嗎?”
“我就是想讓你姐夫提升得快一點”姐姐試圖解釋清楚,可是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楚。對於這個問題就像我們練毛筆字,寫不好就再描一次,結果越描越壞。村裡人說“字是黑豬,越描越粗。”所以遇到這種情況最好的方法是不解釋、不反駁,可以道歉,但是不要聲揚,儘量淡化它。
看看我還是不說話,姐姐只好繼續解釋,這種解釋要想說服她自己都不容易。“他跟你姐夫不一樣,你現在不懂,將來嫁了人就明白了。咱們家住的用的都是警校給的,沒有警校我們還得回去給那些臺獨老闆打工。你知道那些老闆怎麼糟蹋我嗎?比起他們在這給政委服務簡直就是天堂了。”
原創《天南警校》26,PA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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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灣老闆……”我當時一下想到了很多,姐姐的性經驗多半和這個老闆有關。那麼姐姐的許多承諾,如婚前的Chu女之身等等,現在都要大打折扣。這回她好像終於說實話了,以前她總是一口咬定嫁給姐夫的時候是Chu女,臺灣老闆只是摸摸屁股,連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