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打的小算盤都落空了。
但是他再厭惡也沒辦法,兩人都睡了,還是大庭廣眾之下,姜大妹只好憋屈的和李招娣結婚了。
唯一的好處是,這門婚事姜家沒有出一分錢的彩禮。
當然李招娣那個家庭更沒有嫁妝,李招娣完全是被趕出家門的,除了身上 的一套衣裳,其他什麼都沒有。
姜建業和李二花也是嘔了一臉血。
大兒子這是徹底砸手裡了啊。
以後不僅要在家裡吃住,生的孩子也得家裡養啊。
因此,剛結婚那兩年,姜建業和李二花對姜大妹和李招娣那是罵罵咧咧不停歇。
姜大妹這個時候總是一臉愧疚。
李招娣
她反正就是一臉老實人表情,看不出什麼心理活動。
而且姜建業和李二花對李招娣的名字也膈應,招娣,這多晦氣啊。
姜大妹也厭惡李招娣,雖然結婚了,但相處跟陌生人也沒兩樣。
李招娣也不找存在感,嫁到姜家後認真幹活,每天都能拿滿工分,家裡有什麼活都積極的幹。
就在家裡慢慢習慣這個人後,李招娣出手了。
姜大妹每天對她冷暴力,她忍了半年,然後一個晚上給姜大妹灌了藥。
又把姜大妹睡了。
李招娣事後一臉老實的說,”俺想給姜家生個孩子。”
一次沒成功,李招娣又故技重施,這樣沒幾次,孩子就有了。
姜大妹一副憨樣差點沒裝下去,就想和這個女人離婚,結果孩子來了。
這還離什麼,家和萬事興。
於是姜大妹略帶憋屈的認下了這個媳婦和兒子。
姜懸珠想起這些往事也覺得大嫂是個人才,她想說什麼,但最終總結為,這很難評。
不管是她大哥還是大嫂,都很難評。
姜建業看著倆孩子說著悄悄話,自己探著腦袋往外望,“唉,你們娘怎麼還沒回來呢,等會吃黃鱔都趕不上熱乎的。”
他的唸叨沒招來李二花,反倒招來了隔壁的叫罵聲。
隔著一牆,那邊姜二奶奶的嗓門洪亮尖銳得不行,“誰家爛崽子偷我家的黃瓜,爛良心的東西,連根黃瓜都摸到我院子裡了!”
隨後一陣罵罵咧咧聲,髒得難以入耳。
姜二妹煩躁的用菜刀拍了拍菜板,“二奶奶罵這麼髒也不怕帶壞小孩,妹,你把耳朵捂著點。”
姜懸珠被他這一叮囑,臉色怪異的看了一眼姜二妹,“二哥,我能罵得比她還髒。”
姜二妹
姜建業沒忍住笑出聲,“哈哈,得會點,不然被人欺負了都還不回去呢,多憋屈啊。”
姜懸珠贊同的點點頭。
姜二妹瞪了一眼姜建業,老不正經的,把妹都帶壞了。
姜建業笑嘻嘻了一會,一臉感慨的說,“福寶這小姑娘夠義氣,真沒給她奶告狀呢。”
他這話讓姜二妹一下就明白隔壁姜二奶奶罵的是誰了。
姜大妹也打了水回來。
“不就是一根黃瓜嘛,也值得叫這麼半天。”
他哼哧哼哧的說。
姜建業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神,姜大妹挺了挺胸。
趕著隔壁的叫罵聲,李二花回來了。
她滿面紅光,嘴角掛笑,進門就問,“隔壁罵誰呢,快說出來樂呵樂呵。”
大家
姜懸珠毫不猶豫拆老爹的臺,“罵的爹,他又去摸人家的黃瓜了。”
姜建業拿著燒火棍,一副遭到了背叛的表情,“寶啊,爹可給你分了半根的。”
姜懸珠還沒說話,李二花就上前揪住了姜建業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