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練開啟車門，讓姜總上了車，自己才坐進駕駛位。
最近司機老王請假了，他就暫時當一陣司機。
他剛想發動車，卻見後座的車門沒關。
林練透過鏡子看向後座，姜總靠在車背上，視線卻看向了外面。
他跟著看去，姜總看的是一個男人。
林練嘴角的弧度略平了些，用挑剔的目光看著那個看著畏畏縮縮的男人。
面板還行，身材看著過於纖瘦，長相偏向清純。
姜總這是換口味了？
林練心裡想的什麼姜懸珠不知道。
她審視著一副可憐相的江離心，那微溼的發耷拉著，透露出一股愚蠢。
那張身誘人的侍從衣服被換下了，現在身上是一身寬鬆廉價的衣服。
看上去似乎平平無奇。
不過她還記得上次的滋味。
因為一次嚐鮮，她最近連情人那裡都去得少了。
該換一個能引起她興趣的情人了。
夜色黯淡，江離心抬頭想悄悄看一眼，卻和她深沉的目光對視上。
他慌里慌張的垂眸躲避視線，卻聽見清冷的聲音吩咐著他，“過來。”
雖然有些慌亂，可是他還是誠實的上前幾步，走到隔車還有兩步遠的距離。
姜懸珠更加清楚的看到了他的臉。
睫毛溼漉漉的，像是哭過了一樣，臉上的紅腫經過一段時間後顯得更加猙獰。
她視線下移，停在他的鎖骨處。
很漂亮的鎖骨，凹凸性感，可惜上面的青紅印跡已經消失。
她的目光越發幽暗，聲音落在夜裡顯得又冷又清，“上車。”
江離心有些躊躇，可是對面的眼神十分具有壓迫性，他不敢多猶豫，好像生怕她改變了主意，就順從的上了車。
人上了車，林練收回打量的目光，啟動了車。
“小林，去南山別墅，洪景那邊，你幫我處理了。”
姜懸珠吩咐完，就閉目養神，沒有再多關注身旁有些不安的江離心。
江離心坐到比他身家都貴的豪車上，侷促得手腳都不敢亂放，規規矩矩的把手搭在膝蓋上。
林練簡單嗯了一聲。
往常姜總都是去洪景小區，不過現在身邊帶了新人，總不好去洪景和舊情人碰面。
他手指無意識敲著方向盤，抬眼看見後視鏡裡安靜的兩人。
然後林練突然勾了勾唇角。
不急，總有新人來，舊人往，總歸不會停留太久。
半個小時後，到了南山別墅。
江離心亦步亦趨跟著姜懸珠下了車。
很快林練就離開了，只剩下兩個人。
姜懸珠帶著江離心進了門，燈光開啟，富貴人家低調奢華的擺設現於江離心眼前。
不過他此刻有些緊張，根本沒法去關注這些。
他知道，他從選擇上車那一刻就好像已經答應了什麼。
“二樓第一間房，你去洗澡吧，”
姜懸珠坐到沙發上，頭也不抬的對江離心說。
江離心聽話往前走兩步，又猶豫的頓下，“我沒帶衣服。”
他聲音裡含著些羞澀，配上他那張清純的臉倒是十分動人，只是有個巴掌印毀了這份美感。
姜懸珠聞言挑眉看向他，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才輕笑道，“反正都要脫的，穿不穿有什麼區別？又不是沒有看過。”
江離心只覺得腦子一轟，面色迅速竄紅，他姿態略顯急促的上了樓，像是逃避著什麼猛獸。
似乎是覺得有些好笑，姜懸珠低聲笑了兩下，然後邊看手機邊喝了兩杯水，估摸著時間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