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肖欽覺得自己眼都要瞎了。
這個什麼小澈、還有那個什麼男大,直播那叫一個騷氣。
衣服要露不露的,聲音也尖尖的聽得讓人難受。
看到使用者姐姐進來。
小澈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將胸膛鬆垮的衣服拉得更低了,同時熱情的打著招呼,
“使用者姐姐,你來了。”
他聲音柔得像是能滴水。
張肖欽的臉黑了。
黑得不能再黑。
他才發現,原來這個賬號是這幾個主播的榜一。
看來懸珠很喜歡看他們。
張肖欽發現自己大度不起來了。
心裡汩汩的冒著酸水。
他有一種我養的老婆揹著我養鴨子的綠帽感。
渾身綠油油。
張肖欽決定了,手機是必定不能再讓懸珠碰了。
而習獻他也發現這事了。
主要是懸珠綁的是他的卡,每天的流水支出他每一筆都能看到。
直接一查就看到了出去。
他也酸,但是他對懸珠現在愧疚又心虛,所以隱而不發。
但他對張肖欽的舉動樂見其成。
以至於,姜懸珠一覺天都塌了。
老天奶,手機都不讓人玩了,直播都不讓人看了,她那嗷嗷待哺的男主播還等著她去關懷呢!
姜懸珠一哭二鬧,姜懸珠撒潑打滾。
張肖欽硬是抵住了這波攻勢。
在姜懸珠覺得生無可戀的時候,外界已經發生了很多事情。
這段時間,風嘯集團和裴氏集團屢屢大打出手。
真的意思的大打出手。
兩家集團在商業上又爭又搶,兩個總裁則大打了一架。
習宴覺得肯定是裴槿綁架了懸珠。
裴槿覺得肯定是習宴惡人先告狀。
總之兩人是見面就先紅了眼。
在不知道多少次後,習宴終於覺得不對勁了。
看樣子,好像裴槿是真的挺無辜的?
每次和他打完架,裴槿就急匆匆的出去找人。
聽說也是好幾天都沒睡了,眼睛裡全是紅血絲。
習宴也是,他一想到懸珠不知道在哪裡,根本就睡不著,這幾天連公司都沒有去,引得老爺子那邊還有些不滿。
那不是裴槿還能是誰呢?
這一思索,習宴就把目光放到了習獻身上。
他對於懸珠不見了的反應有些平淡,而且每天雷打不動的準時出門,晚飯的時候才回來。
習宴懷疑上了習獻。
而且還有張肖欽,一兩天待在實驗室還好,這麼多天了,怎麼還待在實驗室?
有了懷疑方向,習宴也很快發現了蛛絲馬跡。
這天,在姜懸珠被囚禁的第七天。
習宴和裴槿一路尾隨習獻,終於發現了這棟郊外的小別墅。
兩人帶了一大群保鏢,直接讓人把門給砸了,闖了進去。
此時,姜懸珠被沒收了手機,那是早睡早起。這會正在桌上等著吃早飯。
等張肖欽端上了早飯,她卻決定為了拿回手機而絕食。
絕食的話剛落下,門口傳來一陣巨響,一撥人闖了進來。
姜懸珠愣了一下,然後歡快的跑向習宴。
“習宴!終於有人來救我了!”
她一把抱住了習宴。
習宴來得好,習宴來得妙,她的六塊腹肌、兩塊胸肌男主播已經兩天沒見到她了。
習宴聽著她歡快的語氣,心裡越發心疼。
倒是裴槿,他臉都要綠了。
他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