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為什麼會將姜懸珠歸類為自己人,習宴下意識忽略了。
除此之外,他還讓人調查了張肖欽,得到的訊息是他一直待在學校實驗室,最近一直沒什麼動靜。
而且,習宴記得,張肖欽好像是個非常和氣的性子,應該幹不出這種事。
至於習獻。
不是習宴看不起自家弟弟。
他還真沒勇氣幹出這種事。
不過這麼想著,習宴還是想保險一些,回家看看習獻的反應。
他心裡慌得不行。
要是是這三人乾的還好,至少他們不會傷害懸珠。
要是是別的不知輕重的人乾的……那還不知道懸珠會遭遇什麼呢。
習宴又給舅舅打了個電話,舅舅是從政的,讓他也幫忙找一下人。
做完一切能做的,習宴臉色陰沉的回了家。
他回到家,正好碰到習獻回家。
“你去哪了?”
習宴冷著臉,用從來沒有過的冷漠語氣問習獻。
習獻面色乖張,冷笑一聲,“我22了,成年了,不用你管我。”
又十分嘲諷的說,“我也不需要你這種搶弟弟女朋友的哥哥管。”
習宴皺眉,他心情不好,對這個弟弟也沒有了往日的耐心。
習宴忽視掉他後半句話,直接問,“回答我。”
習獻氣笑了,“習宴,你這是在公司習慣了,朝我發號施令?”
習宴面色鐵青看著習獻,“姜懸珠不見了,習獻,最好不是你做的,不然我不會因為你是我弟弟而留情的。”
習獻適時的表現出了驚訝,隨即面上又出現了擔憂和憤怒的情緒。
“你搶走了懸珠,居然還把她弄丟了!”
習獻心裡對習宴的不滿已經憋了很久了,趁著這次機會,積攢的情緒噴湧而出,甚至想給習宴一拳。
習宴輕而易舉的按住了他,眼底若有所思。
看習獻這樣,應該不是他乾的。
那又是誰?
他沒了再試探習獻的心思。
習宴拿起車鑰匙,心裡的著急讓他沒辦法靜下來,他要出去找人。
習獻看到他這副著急模樣,也裝作一副著急的樣子要出門找人。
不過他刻意撞了下習宴,用嘲諷的語氣留下一句,
“哥,你不是說為了我好不讓我跟懸珠在一起嗎?你瞧瞧你現在,多著急啊。”
“我至少以前男友的身份著急,你呢,你又以什麼身份這麼著急?”
習獻面色冷淡又嘲諷,帶著攻擊性說完這段話,大步流星的出了門。
習宴的腳步一頓。
心裡那不被察覺的心思被習獻猛的點出來。
不對,他最開始只是為了讓姜懸珠離弟弟遠一點。
怎麼回事?
好像是心軟了一下,想著給她一份可以溫飽的工作。
後面又心軟的心甘情願接送她上下班。
甚至擔心她,特意每天給她送早飯。
連以前不怎麼去的公司食堂,他也天天陪著她去。
明明可以直接把飯卡給她的。
難道他作為總裁還勻不出一張飯卡嗎?
習宴之前只是忽視掉了自己的一些隱秘想法。
現在驟然被習獻戳破,他才驚覺,怪不得習獻現在這麼敵視他。
原來他在不知不覺間喜歡上了弟弟的女朋友。
習宴怔愣了一會,又重新抬步往外走。
這次步伐多了一份堅定。
他從小受到的教育都是讓他想要的就去得到。
雖然很對不起習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