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人在這裡,就這麼沒有存在感嗎?
“懸珠,還有我,我也是來救你的。”
裴槿著重強調自己的存在感。
姜懸珠不斷點頭,面色激動,“好人,你們都是好人。”
習獻和張肖欽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此刻的臉色還是很難看。
和懸珠待了這麼多天,更加不想和她分開了。
習宴將撲上來的懸珠牢牢抱在懷裡,視線含著警惕和冷漠看向張肖欽和習獻。
“保鏢把二少爺帶走,立刻送出國。”
習獻一聽,趕緊說,“我不出國!”
他出國了不是再也見不到懸珠了?
習宴卻是說,“由不得你願不願意。”
很快有保鏢強硬的帶走習獻。
習獻最後只來得及看一眼懸珠的背影,就被帶上了去往機場的車。
“至於你,張肖欽。”
習宴對這個外人更是沒有什麼好臉色。
“我已經通知你母親,想必塌如今已經到了機場了。”
“秋家若不給我一個合理的交待,我是不會罷休的。”
習宴放完狠話,又柔下聲音對懸珠說,“懸珠,我們走吧。”
坐上車,裴槿也非要擠一輛車。
姜懸珠和習宴在後座,裴槿委屈巴巴的坐在了前座。
姜懸珠開啟車窗,呼吸著新鮮空氣,心情放好。
習宴見狀,心中微澀。
他輕輕握住懸珠的手。
“懸珠,對不起。”
“都怪我沒有把習獻管好。”
“都怪我那天沒有送你回家。”
怪他沒有儘快找到她。
習宴要愧疚死了。
而且這還是他喜歡的人。
,!
讓他的愧疚更甚。
姜懸珠看向習宴。
之前她還蠻討厭習宴的。
但是現在有了張肖欽和習獻做對比,習宴的面目也變得好看了起來。
她大度的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我不怪你,但你能不能補償一下我這麼多天的精神損失費?”
習宴
習宴笑了,他將她的手握得更緊。
“好,而且我還有一個更好的提議。”
“什麼?”姜懸珠問。
習宴注視著她,眼裡滿是專注和認真。
“懸珠,跟我結婚怎麼樣,這樣我的一切財產都是你的了。”
習宴期待的等著懸珠的反應。
但最先給出反應的是裴槿。
“喂!”
裴槿大聲插入。
“習宴你要把我當作不存在好不好!”
他氣急敗壞的大聲說。
隨即也著急表忠心。
“懸珠,跟我結婚,我們認識得還更早呢,以後我的也是你的。”
姜懸珠不明白怎麼就扯到結婚上去了。
她一個花季少女,青春年華,才不想成為已婚呢。
習宴心想剛剛就不該讓裴槿上車,這人真的煩。
他冷言,“裴總,風嘯集團的市值比裴氏高不少呢。”
裴槿不甘示弱,“這市場千變萬化,裴氏集團的流水可比風嘯好。”
兩個工作狂兼公司總裁就誰家公司業績更好產生了爭論。
姜懸珠:真是開了眼了。
等到了地方,兩人也沒有爭論出個高下。
姜懸珠率先下了車,然後發現這裡並不是她家。
習宴冷臉結束了裴槿的爭吵,下車解釋道,
“懸珠,你家的小區安全不行,這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