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祈邑這些日子對她的脾氣也算是瞭如指掌了,被踢了一腳也不生氣,反而笑呵呵地親了親懸珠的手背,雖然有些不捨,但是為了成親那天能有新娘子,卞祈邑還是艱難的準備離開錦珠閣。
他一離開,姜懸珠覺得空氣都新鮮了,這個卞祈邑,自從兩人定了親,天天就偷偷往她這裡來,還美名名曰怕她再找男寵。
姜懸珠杵著下巴認真思考,看了卞祈邑這麼久,也有點膩了,還是得找機會養兩個男寵逗她開心才行。
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像青赭那樣長得好看又聽話的男寵了。
姜懸珠想著想著就有些懷念青赭了。
不過這份難得的懷念很快就被一個人給打破了。
一身玄金黑衣的姜弦月一腳踢開院門,袍子上金線繡的游龍張揚極了。
姜懸珠見到他這個動靜狠狠皺起了眉,最近姜弦月也不知道是犯什麼病了,每次見到她都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氣性一天比一天大,今天還上她這兒踹起門來了。
姜懸珠見他那囂張模樣真是不爽極了,於是姜弦月腦門上遠遠就迎來了一個核桃。
姜弦月眼疾手快地躲開,身手還算靈活,嘴皮子更是靈活,張嘴就罵,“誰敢偷襲小爺!”
他還要繼續罵,但眼神觸及半倚在椅子上,手裡還把玩著兩個核桃的姜懸珠後訕訕閉上了嘴。
姜懸珠眼含挑釁,大有他再說句話,手裡的核桃就砸向他的氣勢,其囂張程度較姜弦月只高不低。
姜弦月悄悄哼了一聲,到底沒有跟她懟起來,而是自顧自打量起來。
見到院子裡平常伺候的丫鬟婆子們都不在時,他還是忍不住嘴賤了,“卞祈邑又偷偷遛進來了,真不知羞恥,都說了不能見面,還幹這種偷偷摸摸的事,這種人居然也能成為戰神,小爺我不服。”
雖然姜懸珠並不維護卞祈邑,但是聽到姜弦月的話還是輕嗤一聲。
姜弦月被她嘲笑,頓時怒氣衝衝看向她。
只見姜懸珠一雙漂亮的眼珠子上下打量他一眼,嘴角略勾起,這副神情就算不說什麼打擊的話也讓姜弦月氣個不行。
“姜懸珠,你這表情是個什麼意思,我難道還比不上卞祈邑了!”
姜弦月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一下子就跳腳了。
姜懸珠也不給他留面子,捂唇輕笑道,“卞祈邑怎麼樣我不知道,但你這樣的……那點子三腳貓功夫也好意思叫囂。”
姜弦月不知道為什麼眼睛有些紅,聲音依舊倔強,帶著不服,“你胡說,我才不是三腳貓功夫,就算我打不過卞祈邑我也還是看不上他,天天端著一副菩薩模樣,假得很,有什麼好的。”
姜懸珠聽了半晌,忽笑道,“你看不上就看不上,又不是要你嫁給他,你激動什麼。”
姜弦月見她還笑著不當一回事,心裡頭覺得委屈,又固執地不講理道,“我們是姐弟,我都看不上他,你也該看不上他。”
這麼幼稚的話別說姜懸珠了,姜弦月一出口也是覺得有些臉紅,可他心裡就是這麼想的。
姜懸珠對他這難得的幼稚感到有些新奇,調笑道,“還以為小時候玩過家家呢,我們都多大了,不僅我要嫁人,你也早晚要成親,難道你的娘子還得我:()女主她惡毒且萬人迷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