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則靈卻半眯起眼。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打更聲變得更近了。
姜懸珠的手突然被人抓住,是崔則靈。
“小心些。”她低聲道。
姜懸珠還有些不明所以。
兩人沿著街道繼續走。
又走了幾步後,姜懸珠突然發問,“打更聲怎麼沒了?”
崔則靈沒說話,只是抓住她的手更用力了些。
下一刻,
打更聲又起,“天乾物燥——”
姜懸珠等了好久,也沒等來下一句。
她正要開口,就傳來了一陣悽慘的叫聲。
聽那聲音,就是打更人的聲音,離她們隔了一條街。
姜懸珠瞳孔睜大,腳步一時動彈不得。
崔則靈也全身緊繃。
“來了。”
崔則靈的聲音低不可聞。
簷上瓦片輕顫,崔則靈抬眸看了一眼,猶豫著要不要現在離開。
就在她準備和姜懸珠說話時,風更冷了,裹挾著一股腥溼氣。
然後崔則靈就感受到姜懸珠全身一僵。
姜懸珠嚇得魂都飛了,有人在摸她的背!
她害怕得牙齒打顫,“誰?”
一個陰溼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娘子——”
那聲音拖得又綿又長,像是叫魂似的。
姜懸珠愣愣的剛側過一點身體,就見一陣黑風襲來,裹挾住二人。
黑風剛撲面,姜懸珠和崔則靈就昏了過去。
等去查探打更人的道士急忙回來時,地上只昏睡著一個崔則靈,姜懸珠不見蹤影。
……
姜懸珠醒來的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拔步雕花精緻紅木床上。
不等她想清自己身處何處,就發現身旁有人一直看著自己。
“娘子終於醒了。”槐枝聲音輕柔。
他守在床邊,身穿一身輕黃衫,腰間繫著一根細細腰帶,勾出纖細的腰肢。
姜懸珠看清他的臉後心中懸著的心終於還是死了。
之前那老道士說她身邊有妖,她就懷疑是那個入她夢與她夜夜笙歌的美人。
果然就是。
姜懸珠抱著被子往床角縮了縮,看著槐枝的眼神盡是防備。
這個妖物居然誘惑自己失身,太可惡了。
槐枝見狀輕笑一聲,“前些日子娘子還與奴水乳交融,情投意合,怎麼轉眼變得這麼冷淡。”
他那張漂亮的臉蛋慢慢靠近姜懸珠,聲音誘惑,“是不是因為這些日子奴未曾服侍娘子,娘子生氣了?”
他說罷就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衣襟。
姜懸珠見他一言不合就搞黃色,更加捂緊了自己懷中的被子。
她面色赤紅的罵道,“你個不知廉恥的妖物,居然勾引我”
槐枝已經解了衣襟上的結,脖頸和鎖骨暴露在空中。
他也不在意姜懸珠的罵聲,直接欺身上床,將姜懸珠壓在身下。
姜懸珠怕得要死,生怕這個妖物一言不合就要掏自己的心,害怕得眼裡逗溢位些淚水。
槐枝眼含心疼,他湊近,伸出舌將姜懸珠臉頰上的淚珠一點點舔舐乾淨,眉眼裡都是饜足。
“娘子莫怕,不會傷害你的。”
槐枝語氣沙啞的說完,一隻手就抓著姜懸珠的手,一路遊移,最後將姜懸珠的手放到自己腰帶的位置上。
他的動作暗示性太強,姜懸珠此刻卻是一點都升不起情慾來。
槐枝見她無動於衷,有些不滿。
他低頭,溼濡的舌滑過姜懸珠的耳垂,聲音纏綿,“娘子這些日子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