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早就立下了重誓,是半點不敢洩露出去的。
夫婿早在一年前就達到了練氣九層的巔峰,可是,也沒有聽說夫婿在修煉的時候能感覺到如此舒適的過程。
她是百分之百相信林管事的,這個林管事也是陪嫁過來的庶女,從十歲就跟在自己的身邊,一直忠心耿耿,原本自己就想把她留在身邊,做一個臂膀,恰好,自己嫁入了張家,而張家並不像外界傳聞那樣需要很多的侍妾、爐鼎。
跟在自己身邊十幾年,直到自己有了女兒,才把她賞給女兒做管事,就是為了讓她好好地幫著女兒,給女兒好好地也培養一個忠心的下人。
以後自己的女兒嫁過去的人家,未必有張家這樣的修煉資源的,需要的爐鼎也未必是個小數。
這一次,教養院的庶女們才進到內院裡一天,女兒的院子裡就出現了這樣不尋常的修煉的人,二太太皺著眉頭思索了一陣,才擺擺手,打發了林管事離開。
晚飯張蕭晗沒有吃,吃飽了,對於那鹽水燉肉燉菜根本就提不起食慾,林管事也沒有強迫。
待林管事和其他人一離開,張蕭晗立刻關上了房門和窗戶。
二小姐要在二太太那裡用餐,林管事自然要跟著隨身伺候,難得院子裡沒有一個有修為的人,張蕭晗可以開啟儲物袋,研究一下那個面具了。
這一天一夜後的修煉,讓張蕭晗覺察到她肯定是帶著穿越者的光環的,第一次修煉就是這樣與以往不一樣,更別說儲物袋裡的面具了。
儲物袋那麼大,裡面空蕩蕩的,只有這麼一個面具,這個面具肯定就是個寶貝。不過,剛穿越過來的時候過於震驚,沒有想到仔細地看看,進到內院裡來外邊又都是有修為的人,也不敢隨意地開啟儲物袋,還有就是昨天一夜只顧著修煉了,這一會,才有時間和機會來研究一下那個面具。
手摸在儲物袋上,心念一動,面具就出現在手裡,就像手伸進到儲物袋裡抓出來的一樣。
薄如蟬翼,入手微涼,和上次的感覺一樣。
張蕭晗拿在手裡比量了一下,比自己的臉龐要大上不少,也是,自己現在才十歲,這個面具該是為大人準備的。
也不知道這個面具被多少人帶過。
張蕭晗有一點小小的潔癖,也不算潔癖吧,哪個女孩子都是這樣的,別人帶在臉上的東西,怎麼也不會拿下來就掛在自己臉上吧。
就好比別人擦臉的手巾,這個能共用嗎?還有耳機,也是不能共用的吧。
張蕭晗審視著手裡的面具,反過來調過去的,還放在鼻端嗅一嗅,沒有找到半分別人帶過的痕跡,雖然知道肯定被別人帶過的。
好吧,那個攤主也說了,這個袋子是他家祖傳的,沒有人能打得開,就算有人帶過了,也是幾十年幾百年前的事情了,上面的細菌面板碎屑什麼呢也早就沒有了。
自我安慰了一會,張蕭晗就將面具展開,半閉著眼睛,向自己的臉上貼去,涼絲絲的,她用手撫平一下。
咦,好怪啊,面具好像和自己的面龐一樣大小,張蕭晗摸著面龐張開眼睛,忽然,心裡就是一驚,摸在臉上的手一下子就停頓了。
臉上,還有著涼絲絲的感覺,雙手正按在面龐上,透過面具,還能感受到手上的體溫,可是,可是眼前為什麼就沒有自己的雙手?
張蕭晗的動作凝滯住了,心砰砰地跳起來,視線不由地往下瞄去,看向胳膊應該出現的位置,再一直往下看去……
什麼也沒有,眼睛直接看到了床上灰色的床單。
自己明明就坐在床邊,還穿著布鞋,怎麼就看不到自己了,直接看到了床?
自己還是存在的啊,張蕭晗的心跳一下子漏了兩拍,莫非是自己臉上的面具……能夠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