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不知道是什麼修為了,這種蒲團就是其中的廣平前輩煉製的,據說,是廣平前輩和邊海前輩收集了這裡漂浮的黑色雜質煉製的,那些雜質我們都看不到,只有廣前輩和邊前輩才能感覺到。”
張瀟晗聽了,天眼不由就睜開,環視一下週圍,鳶尾司再喝了一口靈茶,笑嘻嘻地看著張瀟晗的動作,她自然不知道張瀟晗在用天眼檢視。
天眼之下細看,什麼也沒有發覺,收了天眼再看,周圍也只是黑漆漆的一片,鳶尾司接著道:“你若是也看到了。豈不是和廣前輩和邊前輩一樣了?”
張瀟晗就笑著,外邊的事情也不瞞著鳶尾司,開始把張老闆的名號來歷講出來,自然也說了是如何得罪易道生的。
待鳶尾司喝完靈茶,張瀟晗又要續上一杯,鳶尾司卻捨不得喝了,張瀟晗乾脆就把這壺靈茶和已經沏好了另外三壺靈茶都給了她。
“我剛進來,對這些東西也不想——其實,我很奇怪,你們修為也不低。還有兩位大乘期前輩。每進來一個新人,為什麼不收颳了新人的儲物手鐲?”
鳶尾司聽了這話,難得將微笑收起來,很認真地問張瀟晗:“你覺得我們這麼做才對嗎?你要是在這裡久了。會不會就這麼做了?”
張瀟晗聳聳肩。肩膀上的小寶跟著一動。不大喜歡這些這個動作,直接跳到張瀟晗的懷裡。
張瀟晗道:“我瞧各位道友,有的是九域修士。有的是飛昇修士,九域修士一貫對飛昇修士打壓,不會一進入到這裡,就改變了吧,就是飛昇修士,強者為尊實力之上,也不會認為欺壓其他修士有何不對的,鳶道友,你們這般做派才是讓人奇怪的。”
鳶尾司還是板著面孔,重複了剛才的問話:“你呢,你會怎麼做?”
張瀟晗搖搖頭:“不知道。”
鳶尾司明顯詫異了一下,她以為張瀟晗會說不會做,因為她的表情中已經帶上了對張瀟晗這個問題的不喜,張瀟晗只要有心就會說她也不會做的,可是張瀟晗卻說不知道,這個不知道比否認聽起來更是心裡話。
“眼下我才從外面進來,不缺少修煉資源,所以我說我會搶會做什麼的不大可能,可是真要在這裡停留幾千年或是上萬年,至少感官上是如此,我不確保我會不會改變,時間讓一切都成為未知,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修士,經歷過下界最殘酷的生存競爭,也經歷了九域不平等的規則,所以,我不敢保證我會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但我知道,即便我不會明搶,也會巧取豪奪。”
說到這張瀟晗指指身下的蒲團:“至少這個我會明碼實價,不會白白拿出來送人。”
鳶尾司就那麼板著臉聽著,等到張瀟晗最後一句說完,眼睛裡就忽然出現了笑意,然後就再也隱藏不住了,笑靨如花。
“真不愧是張老闆,”她讚道:“你以為誰進到這裡都隨便能得到這個蒲團嗎?”
張瀟晗詫異了一下,忽然明白了,拱手道:“多謝鳶道友另眼相待。”
鳶尾司白了張瀟晗一眼,這一眼簡直風情萬種,張瀟晗身為女子,都不由呆了一呆。
“我們才不會明搶呢,不過這裡幾乎沒有資源,要想得到哪怕是這裡的任何事情,都是要用資源交換的,誰讓你之前來過的,什麼也沒有給我們就將這裡的秘密套走了一半——”
話說到這忽然頓住而來,張瀟晗也頓住了,兩人同時想到了一個可能。
“難道那隻樹妖,樹精怪知道這裡?才把你的神識或是魂魄攝入進來?”鳶尾司一字一字說道。
張瀟晗沉思著,卻搖搖頭:“不是攝取了我的魂魄,絕對不是,但是這裡的一切,包括我們之間的所言,也許並非秘密,都被反射到外面的某一處,也許,我們正在被觀察著,也許,只被反射到兇獸領地內,被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