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雖然還無法完全模擬,但一個九域修士又怎麼能不瞭解飛昇修士呢?而張瀟晗,他就算再不瞭解,也要比對一般飛昇修士瞭解得多。
“僅憑這一點,還說不大過去。”莫少寒緩緩說道:“飛昇修士在九域的待遇向來不高,她自己也收過契約奴僕,只因為奴隸一樣的角鬥士,犯不到屠城。”
安靜了一會,狄傑低聲道:“我們想到的,域內不會想不到,一定還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
“一定還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水域域內高大的正殿,域主楚清狂冷冷地掃視著兩側修士:“巖城絕對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不經過域內,做下這種事。”
左側第二個位置上,藍優正襟危坐,目不斜視。
巖城威逼飛昇修士奪舍兇獸,他還是從張瀟晗那裡得知的,剛剛聽到的時候,他也是不肯相信的,可是聯想到巖城內的角鬥場,忽然就覺得是非常現實。
只是這樣的訊息他是不會親自洩露出去的,也不會在張瀟晗動手之前就走漏了風聲,更不會在域主楚清狂面前表現出任何先一步知道訊息的態度。
從西海歸來,他已經將張瀟晗存在的價值降到了最低點,所有張瀟晗所做的,統統都歸到了梅林身上,便是在西海,張瀟晗也是作為一個女修的身份,才得到簡約的重視,連帶他們也因禍得福。
對張瀟晗這個飛昇女修,不瞭解就不會看在眼裡,而九域修士,尤其是域內修士,更沒有人會把飛昇修士看在眼裡的,因此,張瀟晗在楚清狂的心中,幾乎就沒有存在感。
“域主,巖城御獸的發展在九域首屈一指,原本還提供的是寵物類,最近幾百年,戰鬥型的寵物也在增多,雖說都是些妖獸靈獸,可從角鬥場的發展,若無這次意外,會向兇獸方向發展的。”
雷聖在另一側上首位置道:“我們得到的訊息趕過去之後,土域已經全面封鎖了角鬥場,我們得不到其內一點訊息,但從猜測上看,角鬥場內一定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說著雷聖輕輕掃視一眼在座其餘修士:“角鬥士的存在,在九域上層心照不宣,給城主府的少主們找個樂子,也可以讓他們多個實戰的機會,再說,也沒有人把飛昇修士的存在當做多麼重要的事情,不過我們是不是一直都忽略了,巖城是怎麼把飛昇修士訓練成角鬥士的。”
“對角鬥士,我只有耳聞,從沒有親眼見過,只聽說角鬥士們都異常兇狠,卻並非全是靠契約控制的,呵呵,我們那些城主少主們是不缺乏仙奴的,他們更願意看到真實的,血淋淋的,野獸一樣的修士。”
“那麼就出現一個問題了,這些飛昇修士是在哪裡被訓練的呢?又是怎麼運送到角鬥場內的呢?角鬥場一次損失的角鬥士少則兩三個,多則四五人,這些角鬥士的數量又是怎麼被保證的呢?”
雷聖在水域內的地位,不說僅次於域主楚清狂,也是數一數二的了,只是雷聖一貫很少言語,像今天這樣說這麼多的時候很是少見。
大家不由頗是意外,也不由在心內仔細合計合計雷聖所言。
“雷道友的意思是,角鬥場內很有可能有傳送陣,那一頭才是土域要隱瞞的?”說話的是一個黑袍修士,嗓音略微略微沙啞。
雷聖微微一笑,彷彿是預設了,沒有回答。
“一個御獸所在有什麼可隱瞞的,除非其中有見不得人的,就是域主所說的奪舍兇獸。”黑袍修士嫁了一句。
“要修士奪舍兇獸做什麼?”另一個修士忽然插口問道:“那兇獸算作什麼?是兇獸型的修士嗎?”
大殿內一下子就靜下來,能進入到域內的修士都不是一般人,從聽說了奪舍兇獸之後,這個問題他們心中就在盤桓了。
“我倒是聽說,巖城可以自行繁殖兇獸了。”在末端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