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淵面無表情地說完這句話後,便將目光重新移回到手中的財經報道上,彷彿周圍的一切都與他毫無關係。
一旁的商管家望著如此冷酷無情的二爺,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憐憫之情。
他暗自感嘆著二爺的絕情,同時也為少夫人感到無比的悲哀和惋惜。
然而,商管家並沒有選擇默默地離去,而是鼓起勇氣,以一種極為恭敬的口吻說道:“二爺,這樣做恐怕有些不妥當!”
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如同驚雷一般讓在場的傭人們全都驚得目瞪口呆。
他們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商管家竟然敢公然違抗二爺的旨意!
要知道,平日裡商管家對二爺可謂言聽計從,從未有過半句忤逆之言。
此刻,眾人不禁對商管家,今日的反常舉動感到十分詫異,甚至有人開始猜測,他是不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才會變得如此勇猛無畏。
一時間,整個房間裡瀰漫著緊張的氣氛,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靜靜地等待著二爺的回應。
只見霍斯淵緩緩放下,手中的財經雜誌,微微抬頭,眼神淡漠地看向商管家,語氣平靜地問道:“哦??怎麼個不妥當?”
面對二爺那冷若冰霜的目光,商管家只覺得自己彷彿置身於冰窖之中渾身發冷,但他還是強作鎮定。
戰戰兢兢地回答道:“回二爺,少夫人始終是老夫人親自帶回家。如果讓老夫人知道,少夫人剛到別墅不到兩個小時就遇到不測,如果真的摔下樓,怕是難以向老夫人交代。而且……那可是三樓啊,萬一真出了事,後果實在不堪設想。二爺要三思啊!”
霍斯淵誰的生死他都不會管,唯一關心的只有他的親生奶奶,誰叫是自己的奶奶,哎!
霍斯淵深思熟慮一番之後,緩緩從座位上起身邁著堅定的步伐朝著門口走去。
他身姿挺拔如松,每一步都帶著一種決然的氣勢。
一旁的商管家目睹著這一幕,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望著霍斯淵漸行漸遠的背影,暗自嘆息道:“二爺真是冷酷無情啊!如此天真爛漫、乖巧可人的少夫人,竟然遭到這般欺凌。連我這個局外人見了,都不禁感到心痛萬分。”
然而,儘管內心充滿了無奈和惋惜,商管家還是緊緊跟隨著霍斯淵的腳步,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二爺,難道您當真要對少夫人置之不理嗎?”
霍斯淵腳下的步伐絲毫未停,甚至沒有片刻的遲疑。
他依舊面無表情地走著,只是那冰冷的聲音,卻清晰地傳入了商管家的耳中:“到門口看看她。”
聽聞此言,商管家心頭一震。
原來二爺並不是完全不顧及少夫人,或許他有自己的考量和打算。
想到這裡,商管家那顆懸著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加快步伐緊跟在二爺身後一同走出了門去。
與此同時,別墅內的其他傭人們見狀,也紛紛跟隨在二爺身後魚貫而出。
待二爺在庭院中央站穩身形之後,數排訓練有素的傭人迅速整齊地排列在兩旁,宛如一支紀律嚴明的軍隊。
而那些身強力壯的護衛們則如同鋼鐵長城一般,守護在二爺身後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
由於霍斯淵的工作涉及各個領域,有時候會以非常手段去處理一些事,所以不免有些不知死的人來了一個臨死反撲,派殺手對付二爺。
霍斯淵本身武力值也是爆棚,但是也是擔心,身邊的這些老弱病殘會被誤傷,還有一些其他原因,別墅裡安排了許多保鏢。
霍斯淵轉過身來,微微仰頭望向牆頭,那塊石板所在之處。
憑藉著過人的視力,他一眼便瞧見了那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