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的臉上如春花綻放般洋溢著開心的笑容,她挑釁似的看向前臺小姐。
嘴角微微上揚恰似那驕傲的孔雀。
帶著一絲得意:“哼!不用你打電話通知,他現在就下來接我。”
前臺小姐看著夏晚那副自信滿滿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如潮水般的不屑之情。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夏晚,雖然長得漂亮。
卻宛如那開在荒野的野花,顯然不是什麼名門望族出身。
於是她忍不住開口嘲諷道:“小姐,像你這種整天想著如何攀龍附鳳、飛上枝頭當鳳凰的女人我見得多了。”
然而,還沒等前臺小姐把話說完,一個冰冷而尖銳的聲音突然在大堂裡炸響。
彷彿一把鋒利的冰刀劃過空氣帶著刺骨的寒意:“你說夠沒有。”
前臺小姐被嚇得如寒風中的枯葉般瑟瑟發抖,不敢再發出一絲聲音。
霍斯淵一下樓便聽到了前臺對夏晚的訓斥,心中頓時湧起一股如火山噴發般的怒火。
他甚至連看都沒看那個前臺一眼,眼中唯有夏晚恰似那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他快步走到夏晚身旁,毫不猶豫地從她手中接過沉甸甸的保溫盒。
關切地問道:“怎麼不帶個保鏢出門?這個保溫盒這麼重,拿著累不累?”
接過保溫盒的霍斯淵,轉手把保溫盒遞給旁邊站著的風赤,轉而摟著夏晚。
夏晚被霍斯淵緊緊地摟著又被輕柔地按著摩。
彷彿置身於溫暖的港灣,幸福的感覺如層層漣漪般在心中盪漾開來。
她害羞地低語:“不累,其實都不重。”
“斯淵,你公司好大,有多少層?”
“118 層。”
“哇!這麼高。”夏晚不禁驚歎,心中暗自思忖,這高度簡直如直插雲霄的巨人。
夏晚站直身體,凝視著霍斯淵:“你餓了嗎?你今天早上怎麼走的如此匆忙啊?”
“還好,不怎麼餓。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一點瑣事罷了。
晚晚,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被人打了?”
霍斯淵伸出手輕柔地撫摸著夏晚的一邊臉目光中透著關切。
說這話的時候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前臺。
那眼神猶如凌厲的箭矢,讓前臺如坐針氈。
前臺真的恨不得自己能立刻隱身,然而事與願違。
她最終還是被留意到了這下可真是完蛋了。
她緊張得手心冒汗,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不要因為這件事情而遭受懲罰。
“斯淵,不是的,是我剛剛在車上太舒服了不小心睡著了,臉上的痕跡是貼到車窗才會這樣子的。”
夏晚一邊解釋一邊含情脈脈地看著眼前帥氣的男人。
那眼神恰似一泓春水充滿了愛意,連臉頰都微微泛起了紅暈。
“斯淵,我的臉那些痕跡還在嗎?都好久了哦!還在啊!”
夏晚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疑惑地問道。
她想知道這些痕跡是否還能被看到,如果是的話她可能需要去洗手間清理一下。
霍斯淵也伸出手,
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溫柔地說:“沒事,只剩下一點點而已。”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寵溺和關心,讓夏晚感到無比幸福。
隨後,霍斯淵緊緊地牽著夏晚的小手,走向專用電梯。
他們進入電梯後,夏晚好奇地上下打量著周圍。
她發現電梯裡有很多按鈕不禁感嘆道:“哇!這裡的電梯按鈕好多哦!”
這讓她對這座大樓充滿了好奇。
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