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此時的辦公室裡異常安靜,只有夏晚的抽泣聲迴盪其中。
霍斯淵緊緊擁抱著夏晚,短短几個小時未見,他心愛的妻子,竟然遭受如此委屈。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霍斯淵的聲音溫柔而低沉,在夏晚的頭頂輕輕響起。
夏晚聽到這令人安心的聲音,內心逐漸平靜下來。
她緊緊抱住,霍斯淵的腰,小手不肯鬆開,抬起頭淚眼汪汪地,望著霍斯淵,說道:“斯淵,校長說要開除你。”
開除?
霍斯淵一時間沒有聽清楚,但當他看到夏晚,半邊紅腫的臉頰時,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他伸出一隻手,輕柔地撫摸著,夏晚的臉龐,眼神中充滿關切與憐惜,問道:“是誰打了你?”
“嗚嗚嗚!咯!”
夏晚哭得抽噎起來,身體不斷地顫抖著,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灘水漬。
她抬起頭,雙眼紅腫得像,兩顆熟透的桃子,直直地盯著霍斯淵,似乎想要從他身上找到,一絲安慰和溫暖。
霍斯淵並沒有急於,追問夏晚答案,反而顯得格外有耐心,靜靜地等待著她開口。
他的目光柔和而堅定,宛如一池春水,默默地注視著夏晚,給予她足夠的時間,來平復情緒。
這種無聲的支援,讓夏晚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哭泣許久的夏晚,終於慢慢地,平靜下來。
她深吸一口氣,用微弱的聲音,向霍斯淵訴說著,事情的經過:“是……是陳琳如打的。”
她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彷彿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充滿了委屈與無奈。
霍斯淵聽著夏晚,那因哭泣而變得沙啞、顫抖的嗓音,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陣酸楚。
他恨不得立刻,將欺負夏晚的人,揪出來,好好教訓一頓,但理智告訴他,現在還不是時候。
於是,他強忍著內心的憤怒,輕聲問道:“為什麼打你?”
然而,夏晚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是一臉懵逼。
霍斯淵見狀,也不再勉強,決定先處理眼前的傷勢。
他輕輕抬起手,撫摸著夏晚,紅腫的臉頰,關切地問:“疼嗎?”
夏晚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委屈。
看到夏晚如此可憐的模樣,霍斯淵心疼不已,他恨不得能替,夏晚承受所有的痛苦。
正當此時,一旁的風赤走上前來,恭敬地對霍斯淵說道:“二爺,這個陳琳如,就是這兩位的女兒,也就是少夫人的同班同學。”
霍斯淵微微皺眉,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
他對陳琳如,這個名字毫無印象,更不關心,她是否是夏晚的同班同學。
他只知道,有人竟敢傷害夏晚,這絕對不能容忍。
於是,他冷冷地回應道:“嗯!”
風赤對於二爺的冷漠態度,早已習以為常,畢竟二爺可是,被稱為“活閻王”的狠角色。
儘管心中有些失落,但他還是恭敬地 站在一旁,等待著二爺的進一步指示。。
風赤在剛剛來的路上,已經將這邊,發生的事情,調查得一清二楚。
霍斯淵伸出手,動作輕柔地 將夏晚眼角的淚水,輕輕擦掉,然後彎腰將她,抱入懷中,緩緩朝著裡面走去。
陳夫人望著眼前這個,嬌小的學生,一直在哭哭啼啼,而那個令人心生畏懼的男人卻,始終在這裡與她摟摟抱抱。
原本想要開口訓斥,他們二人的陳夫人,在看到四周,凶神惡煞的黑衣男子後,硬生生地將那些即將,脫口而出的髒話,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