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至少10厘米,是從眼睛旁邊一直劃到下巴。
現在滿眼恐懼,害怕,害怕到感覺到現在渾身上下都好冷。
捂著自己滿臉都是血的張秋花,抖著身體地站了起來:“這位先生,現在你說怎麼樣?”
夏晚剛想要轉過身去,但卻感覺自己纖細的腰間被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緊緊地箍住,完全無法動彈分毫。
\"老公~~輕點啦,真的好疼啊!\"
夏晚嬌嗔著說道,那聲音軟綿綿的,讓人不禁心生憐愛之情。
聽到愛妻喊疼,霍斯淵心頭一緊,連忙鬆開了手勁,輕聲應道:\"好,寶貝兒不疼哦。\"
他的語氣溫柔至極,彷彿在哄一個年幼的小寶寶般小心翼翼。
\"放心吧,有老公在呢,一切都會處理妥當的!\"
霍斯淵安撫著懷中的人兒,眼神堅定而又充滿愛意。
\"嗯嗯!\"
夏晚點了點頭,乖巧地依偎在老公寬闊的胸膛裡。
然而就在這時,一直站在旁邊被冷落的張秋花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不滿,她故意提高了音量再次開口問道:
\"這位先生,您倒是好好看看我這店都成什麼樣了,還有我的臉也受傷了呀,您快說說到底該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嘛?\"
儘管她的語調刻意上揚,但聽起來依舊嗲聲嗲氣的,帶著一絲嫵媚之意。
只可惜,此時的霍斯淵根本無暇顧及她,甚至對她這種故作姿態感到十分厭煩。
只見他二話不說,直接抬起腳朝著張秋花的腰部猛力踹去。
要知道,霍斯淵可是常年混跡於黑道之中的人物,經歷過無數次的打架鬥毆場面,以一敵百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家常便飯。
因此,他這一腳所蘊含的力量絕非普通之人能夠承受得住的。
幾乎就在眨眼之間,張秋花連驚撥出聲的機會都沒有,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她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後,重重地撞在了不遠處已然傾倒在地的貨架之上。
隨著一聲沉悶的撞擊聲響徹整個店鋪,貨架瞬間散架開來,各種貨物散落一地。。
此時的張秋花疼的五官都收縮在一起,感覺裡面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疼的是感覺就要死掉一樣。。。
張秋花的雙手捂著自己的腹部,好一段時間疼的出不了聲音。
這時旁邊的其他店員看著張秋花那臉,好恐怖,一條長長的把佔了一整張臉,那血還在流著。
【哇!好恐怖。】
【對啊!就像一隻蜈蚣趴在臉上似的,噁心的不得了。】
【我好害怕,今晚會做噩夢!】
【哈哈哈!看她毀容,被人打,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好涼快啊!】
【小三,活該啊!】
“風赤,去挑兩個身手好點的人過來,狠狠地揍這個女人一頓,時間至少要持續 1 個小時以上,明白了嗎?
另外,把這家店因為這場鬧劇而造成的全部損失,統統記到這個醜八怪頭上!”
說話之人的聲音平淡如水,彷彿正在談論的僅僅是一件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小事罷了。
聽到這番話後,周圍的職員們一個個面面相覷,滿臉驚愕之色,嘴巴微張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只能用一連串的省略號表達他們內心的震撼和難以置信。
站在一旁的張秋花更是被嚇得渾身顫抖,臉色煞白如紙,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滾滾而下,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而此時的夏晚,則高高地揚起了她那美麗的頭顱,目光直直地投向了不遠處的霍斯淵。
就在同一時刻,霍斯淵似乎早已覺察到了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