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淵。”
說著,那小手還不忘在霍斯淵眼前晃了晃。
夏晚小心翼翼地抬起自己的手,那手宛如一隻輕盈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然而,這隻手並未飛走,而是如蜻蜓點水般落在霍斯淵的臉上。
她輕輕地描繪著霍斯淵的眉毛,嘴裡輕聲呢喃:“你這眉毛,真好看!”
接著,她又輕輕勾勒著他的鼻子:“你的鼻子像高聳的山峰,好挺啊!”
繼而,她輕輕摩挲著他的臉頰:“怎麼你一個大男人,面板竟如此光滑細膩,都快趕上我了,這可不行!”
那隻小手繼續下滑,如同一條頑皮的小蛇一直滑到他的喉結。
還調皮地笑了笑:“我還是頭一回摸喉結呢,好神奇啊!它會動的,聽說男生的喉結,不能隨便摸的哦!為什麼呢?”
隨後,一道低沉如大提琴般的聲音,從夏晚的頭頂悠悠傳出。
“寶貝,早上的男人,不能隨便撩哦!你再摸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到時候你就能親身體驗這個後果,嗯!”
霍斯淵早就在夏晚,叫他的第一時間,就醒了只是在裝睡,看看這小傢伙究竟想幹什麼?
夏晚被這聲音嚇得如受驚的小鹿,那隻調皮亂動的手。
像被施了定身咒般立馬停下,緊閉雙眼緘默不語。
夏晚被人當場抓包,現在必須裝睡。
霍斯淵低頭凝視著閉著眼睛的夏晚,嘴角忍不住泛起一抹寵溺的笑。
夏晚繼續裝睡。
“晚晚,我知道你這隻小懶貓已經睡醒了。”
另一隻手如鐵鉗般用力摟了摟夏晚的細腰,下巴親暱地放在夏晚的頭頂。
突然,他如孩童般冒出一句:“真好!”
被霍斯淵緊緊擁在懷裡的夏晚。
只覺得自己彷彿被一隻大手扼住了喉嚨呼吸困難:“鬆開一點,有點呼吸不了。”
霍斯淵立馬變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緊張,鬆開手,低下頭,滿臉憂慮:“晚晚,現在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在霍斯淵懷裡有氣無力地呼吸著,霍斯淵很溫柔地伸出手。
那手猶如春風般輕輕撫摸著夏晚的前胸,緩緩地摩挲著:“好點了嗎?”
夏晚好不容易把氣喘順了,才驚覺霍斯淵的一隻大手如烙鐵般放在自己的胸口處。
頓感羞澀立馬伸出一隻手如觸電般放在霍斯淵的手上。
想將它移開,奈何,奈何,自己力氣猶如蚊蠅般渺小根本拿不動。
反倒是霍斯淵的手如磁石般緊緊貼著自己的胸口。
霍斯淵原本就打算將自己的手放下。
然而。
他萬萬沒有料到寶貝那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一搭便如同磁石一般。
緊緊貼在了那柔軟之上,他的喉結不由自主地滾動了一下。
夏晚眼見自己的手抬不起來,反而越抬握得越緊。
宛如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禁錮住了一般:“我,我已經好多了,你先,先把手放下,我要起床了。”
“嗯嗯!”
霍斯淵滿心不捨地放下手猶如呵護著一件稀世珍寶般極其溫柔地扶起了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