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抱著霍斯淵,很安心,因為夏晚知道霍斯淵一定會保護好她的。
夏連清看著這麼優秀的男人被夏晚抱著,雙手緊握,非常不爽,那張塗滿各種顏料的臉都有點綠,立馬上前伸出手想去拉開夏晚。
“砰!”就在夏連清就要碰到夏晚的時候,被霍斯淵抬腳從後面輕輕一踹。
霍斯淵是什麼人,輕輕一踹,足以取人性命。被霍斯淵的一腳踹過去,夏連清直接平行於地面,直接飛到牆壁,在垂垂摔倒在地。
“噗!”一聲,吐了一口血出來,夏連清直接痛到,倒吸一口氣,痛到在地上沒辦法動彈。
同樣在地上的劉芳,看見自己的女兒被打,自己的心也很痛,很想上去抱著她,但是她自身難保,身體也是很痛,所以也沒辦法爬過去。
在旁邊的夏林富看到,這兩男人的身手根本不敢亂動,彎下身子,希望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坐在輪椅的鄧瑾,很是憤怒,畢竟自己的未婚妻,現在被一個男人抱著,立馬轉動輪椅,使它朝向大門口,看著霍斯淵,沒好氣地開口:“這位先生,請你放手,夏晚是我的未婚妻。”
霍斯淵聽到有人說他的晚晚,是這個斷腳肥臭醜的未婚妻,很是生氣,整張臉都黑了。
“砰砰砰!”幾聲巨響響起,眾人只看到有兩個黑影飛過,並摔落在牆角。
就在剛剛,霍斯淵還沒開口,身旁的風赤,一拳懟他臉上就來了一拳,鄧瑾人坐在輪椅上,人毫無招架之力,整個人趴地上,嘴巴不斷湧出鮮血,畫面極其慘烈,在血液裡含著一顆顆的牙齒,使原本長相就醜陋的人,變得更加醜陋猙獰。
在鄧瑾旁邊的黑衣人,當時看到鄧瑾被打時,立馬就衝上去救鄧瑾,隨之剛打完的風赤,氣還沒喘順,還能抽出時間,順便給了鄧瑾旁邊黑衣人,一個側飛踢。
最後兩人雙雙摔倒在牆角。
一瞬間。
整個包廂就有四個人摔倒在地,唯獨一個夏林富,還沒事,嚇地夏林富,立馬跪倒在地上,降低自己的海拔。
夏林富也是見過一點是世面的人,深知這兩個人不簡單。
“這位先生,怎,怎麼稱呼啊?”夏林富擔驚受怕地小聲說。
“你沒有資格知道。”霍斯淵穩穩抱著夏晚,看也沒看夏林富一眼,冷冷開口。
接著看了風赤一眼,淡淡說:“收拾好!”
說完就彎腰,一隻手扶著後背,一手穿過膝蓋,直接抱起夏晚離開包廂。
包廂一片狼藉。
風赤冰冷地掃過眾人,冷冷開口:“少夫人不是你們,可以欺負的物件,今天只是對你們,小小的懲罰,如有再犯,後果不堪設想,懂嗎?”
包廂裡的五個人幾乎異口同聲。
夏林富弱弱小聲道:“懂懂!”
劉芳痛苦,聲音都虛了道:“懂!”
夏連清,手捂胸部,痛苦出聲:“懂!”
鄧瑾,口齒不清:“懂!”
黑衣人:“懂!”
風赤臨走時,給了夏林富一腳。畢竟做人還是,儘量公平一點,打都打了,必須每人一腳,不然夏林富該怪自己偏心。。
“砰!”一聲巨響響起,夏林富成功獲得一腳。已經50多歲的他被踹了這麼一腳,看來下半生都得跟醫院結親了。
夏連清看著夏晚,被那帥哥這麼溫柔地抱走,滿臉都是陰毒的狠勁,手捂在自己的胸口,臉色立馬白了又白,綠了又綠,心想:“完蛋了,自己剛做的完美胸部,啊~~36d啊!。。。。。。”
“嗚嗚嗚!媽,快送我去醫院。”哭的稀里嘩啦得夏連清,口齒不清地哭喊道。。
劉芳看在眼裡,心疼不已,但是自己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