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胡青晗微微皺起眉頭,說道:“這幅畫確實很奇特,我也不太能確定它的具體價值。不過,既然有證書證明它在新流派裡有較高的藝術價值,我們可以找一些專業的藝術鑑定機構或者專家來進一步評估它的價值。”
張欽倫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是這麼想的。Allan,你有沒有認識的靠譜的藝術鑑定機構或者專家呢?”
胡青晗思索了一下,說道:“我倒是認識一些在藝術領域比較有權威的人士,我可以幫你聯絡一下,看看他們是否能對這幅畫進行鑑定。”
“那太好了,胡總。這件事就麻煩你了。” 張欽倫感激地說道。
胡青晗微微一笑,說道:“這都是為了公司的利益,不用這麼客氣。我們儘快確定這幅畫的價值,以便做出正確的決策。”
張欽倫和胡青晗又就這幅畫的事情討論了一會兒,然後張欽倫便離開了胡青晗的辦公室。他心中充滿了期待,希望這幅畫能為公司帶來一些意外的收穫。
胡青晗將張欽倫轉發的畫的照片發給了之前在紐約認識的一個藝術館館長,滿心期待著能得到一個對這幅畫價值的肯定答覆。然而,館長的回覆卻讓胡青晗和張欽倫的美好期待可能要落空了。
館長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滅了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這幅畫確實屬於抽象派的畫風,但是卻不是什麼有名望的畫家手筆。” 這句話意味著這幅畫可能並沒有他們所期望的那麼高的價值。
胡青晗看著館長的回覆,心中不禁有些失望。她原本以為這幅畫可能會成為公司的一個意外收穫,為公司帶來一些價值或者機遇。但現在看來,這個希望似乎變得渺茫了。
胡青晗看到館長又發來的訊息,心中一緊。館長的話讓她意識到這幅畫可能不僅僅是價值不明那麼簡單,還可能涉及到非法活動。
“Allan,你是從哪裡弄來的這幅畫,我在墨西哥也見過有這個畫風畫作,但是那些畫大部分都是被墨西哥黑幫用來洗錢的。”
“是我朋友的一幅畫。”回覆館長後,胡青晗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趕緊撥通張欽倫的電話,將館長的新訊息告知他。
“洗錢?怎麼洗?”張欽倫在電話那邊疑惑。
胡青晗聽到張欽倫的疑惑,心中也在快速思考著如何解釋。
“Ethan,洗錢通常是透過一系列複雜的手段將非法所得合法化。就這幅畫而言,如果被黑幫利用,他們可能會以高價購買這些看似有藝術價值的畫,然後透過各種渠道將資金流轉,使其看起來像是合法的藝術交易所得。這樣,非法資金就被‘洗’成了看似合法的收入。” 胡青晗儘量清晰地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 張欽倫恍然大悟。
“嗯,我們應該是在他們洗錢中間的一環上把這幅畫截住了,其實這幅畫本不值錢,在詐騙份子手裡,他們有指定的人會拍賣這幅畫,那麼他們把畫賣出去就有了賣畫的合法收入了。他們賣出去應該會很貴,但如果在我們手上是沒有價值的。這種藝術品洗錢行賄在墨西哥和巴西那邊比較常見。” 胡青晗詳細地解釋著,她的語氣中透露出對這種非法行為的瞭解和擔憂。
“還以為在犯罪分子手裡的畫能值點錢,賣了能幫舅舅挽回一些損失,看來也沒什麼用。”張欽倫原本期望從犯罪分子手中截獲的畫能值些錢,為舅舅挽回部分損失,卻沒想到這幅畫在他們手中並無價值。他無奈地嘆了口氣。
胡青晗則冷靜地提出建議:“還是要密切跟進警方的調查,犯罪分子洗錢的方式多種多樣,除了買賣藝術品,房地產也是洗錢的一種,可以看看他們在世界各地名下有沒有房產。” 她的思路清晰,考慮周全,展現出專業的素養。
張欽倫點頭表示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