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從此一病不起,沒幾日就撒手人寰了。
“多年來,他四處逃竄,四處拜師,桃花宴那日他偽裝成舞女,想刺殺我,誰知落清救了我。這幾日我嚴加審問,他已經如實供述了。多年的逃犯,這次不會讓他跑了。多年不見他,實在是又氣又惱,並沒有注意 他的動作,好在落清伶俐,救了我。他傷了落清,新仇舊恨,我必不能叫他好過。”
徐端卿說完,心中好像有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這幾日,辛苦姐姐了。”虞笙心裡酸澀,不由得想起來家裡姐妹兄弟,“只是畢竟他是你的弟弟……”
徐端卿恨恨地道:“我呸,什麼弟弟。他自小就不學無術,又氣死母親,如今傷了落清,哪裡來的什麼弟弟。既然他愛父親,就叫他與父親作伴去。有此一人,實在是辱沒家風,羞死人了。這等事情,本不好意思往外講,可落清無辜傷了,也得知道個緣由,不能白白替我擋了刀。”
在落清印象裡。徐端卿一直是高高在上,端著架子的,哪怕是對她親暱,親暱中也帶著淡淡的疏離,她第一次見徐端卿有這麼直觀的情緒。
“他品行不端並非是母親的錯,母親這麼多年,辛苦了。”落清糾結半晌,道,她實在想不出別的什麼話來安慰徐端卿來。
“你不怨恨我嗎?”徐端卿有些意外,尤其是前兩天對落清這麼苛刻。
“母親既然說是一家人,一家人哪裡來的什麼恨不恨的呢。”落清微微笑著,雖然沒有提那一巴掌的事情,可是心裡總有那一巴掌的芥蒂。
虞笙並不知道那天發生的事情,只以為是落清替她擋刀的事情:“小清自小心善,姐姐也別耿耿於懷了,就是換個人,小清一樣會這麼做。”
“只是我有一件事還想問母親。”落清猶豫半天,終於開口。
徐端卿:“你問。”
“那日擊鼓為姐姐鳴冤的姑娘,後來如何了?”
徐端卿沒料到落清會這麼問:“她呀,皇后收她做了身邊的女官,如今算來,應該也是宮裡的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