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獵、耕種、與民同樂,的,況且,南詔的王位,都是我們,殺出來的,哪有,什麼,辱沒不辱沒。”
“殿下不嫌棄是我的榮幸,只是……”落清看了一眼黃裳和章斯年,“我畢竟是大晉之臣。”
晉臣和南詔女王在臣子家裡私會,若是傳揚出去……
就是有人來給落清扣帽子,說落清通敵叛國,也是百口莫辯的。
“我明白了……”咩施恪咯咯笑起來,“是我,思慮,少了。虞大人,莫怪。”
落清:“非也非也,長安城有一家酒樓,是我常去的,殿下可願意移步?”
咩施恪眼睛笑彎了:“有虞大人,作陪,在哪兒,自然都是,一樣的。”
落清:“我先與他們兩個交代下事情,這就帶殿下去。”
落清叮囑黃裳,今晚他和章斯年吃飯,不必等她。
黃裳撇撇嘴,答應了。
又交代了章斯年,在她回來之前,老老實實的,不要惹是生非。
叮囑完事項,落清剛要走,手裡被章斯年塞了把銀子。
落清愕然。
章斯年嘿嘿笑:“姐姐俸祿就那點,我在這借宿,自然要交借宿費的。”
落清無奈瞥他一眼:“你只要不給我惹麻煩就好。”
但是落清還是收下了。
出了落清家,落清道:“長安城晚上最是熱鬧,我們用完晚飯,我帶殿下去看看。”
咩施恪:“好。”
落清:“殿下是怎麼找到我家的?”
咩施恪道:“我,一路上問來的,我說,刑部尚書的家,就有人,給我,指路,我就找到了。”
落清:“殿下出門未帶護衛,一會我送殿下回去吧。”
天色慾晚,但還沒有完全黑下來。
回家的百姓,出門遊玩的人們,往來絡繹不絕。
街上的叫賣聲,比白天還熱鬧。
咩施恪本想婉拒,想了想,還是點頭:“好。……虞大人,可聽過,唱勒坊?”
“唱勒坊?”落清歪頭,細細品味咩施恪的話,“好像沒有聽過這個地方……”
半晌,落清回過味來:“殿下說的是,長樂坊吧?”
咩施恪微微點頭:“是叫,這個名字。”
“那是養小倌的地方。”落清輕咳一聲,“小倌就是……就是男寵,專供女子歡愉。”
“原來是這樣。”咩施恪恍然大悟,“我們南詔也有這樣的地方的。”
落清:“殿下怎麼突然問起來這個?”
咩施恪眼裡的笑意意味不明:“我聽說,虞大人,昨晚,去了,長樂,坊,說,和以為,大晉臣子,為,一個,男人,吵起來了。”
說完這些,咩施恪似乎覺得不妥,就又補充:“不是,我,監視,虞大人,是,長安,現在都在,傳聞,這件事情。”
落清瞪大了眼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