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而去。
“虞大人,這……”華鄢終於鬆了口氣。
“新法初稿不必擔心,剩下的部分我來修,明日議會之時就好。”落清坦然道。
幾位官員今日看了場熱鬧,也各自散去。
落清和吟宣騎馬回去。
“九思,要不是你,我今日還真難以脫身,還要多謝你了。”落清和吟宣同乘一匹馬。
“我和瀅瀅有什麼謝不謝的。”吟宣手中握著韁繩,“不過瀅瀅就打算這麼放過他們,他們也欺人太甚了!”
落清靠在吟宣懷裡:“自然不會。”
見落清不再多言,吟宣就夾緊了馬,想要快些回家。
落清卸下一身官服,坐在床上拉著吟宣的手:“昨日回來,都沒能和你好好說話。”
“姐姐只顧上男人,哪裡記得我。”吟宣假作生氣,臉轉向一邊。
“哎呀,哪裡會只顧的上男人。”落清坐的近了些,“是是這樣的……”
落清便把那一日溫宥齊的話說了一遍:“我想正好趁著昨日有時間,不然忙起來,又被我拋到腦後了。”
吟宣抓住了重點,瞪大了眼睛:“你被打板子了?”
“沒事沒事,這已經好了,這不重要嘛……”落清擺手。
“這怎麼不重要!”吟宣拍了下大腿,拉著落清就要看她身後,“瀅瀅的身子是再要緊不過的了。”
頓時,鳳吟宣覺得自己在外面的委屈也不算什麼了。
落清躲著她,試圖不讓她看:“真的已經好了……”
拉扯間,吟宣看到了落清脖子上的傷。
白日裡落清穿著官服,正好遮掩了這裡,吟宣並沒有注意到。
“這是怎麼了?”吟宣擔心地問。
落清下意識地去遮掩:“沒事的……”
追問之下,落清就把宸王叛亂的事情說了。
“瀅瀅!你怎麼又……”吟宣說著說著,眼淚直接掉下來了。
這下落清手足無措:“別哭呀吟宣,我……”
不哄還好,一鬨吟宣哭的更厲害:“我一不在,你就給自己搞的傷痕累累……
“你……你笨死了!笨瀅瀅!我……我不喜歡你了!”
落清抓了好久,才總算把吟宣的手抓在手裡,放在胸口,認真地道:“好吟宣,我跟你道歉,沒保護好自己,讓你擔心,是我的不對。
“但是我是不得已而為之,若我不站出來,誰來站出來呢?
“若不將他們提前引出來,我們將成為被動的,長安城還不知道要成什麼樣子。
“我既然受百姓衣食,又怎麼能讓他們受無妄之災呢?
“若以我一人之死,換百姓平安無事,那我義不容辭,可是……可是我沒有換來……”
——
小劇場:
桓殊戚八歲時,桓漸臨發現他突然經常在灶房搗鼓什麼。
然後家裡會出現一份精緻的點心。
如此過了一個月,桓漸臨終於沒忍住,揪住桓殊戚問為什麼。
起先桓殊戚支支吾吾不肯說。
最後桓殊戚才肯交代,說是交了新朋友。
桓漸臨這才放他去。
直到幾日後段芷蘭發現了桓殊戚身上的玉佩。
夫妻二人這才細問桓殊戚——這樣的玉佩,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
無功不受祿,一個小孩子怎麼能受人家這樣貴重的玉佩呢?
詢問之下,他們才知道,那日符家二小姐救了桓殊戚,機緣巧合,成了朋友。
知道符落清挑嘴,桓殊戚就自己做了點心送給她。
吃了桓殊戚一個月的點心,落清不好意思,就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