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如此……地拘束。
說了半天,見柳承民終於關注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來,陶槿喜出望外,差點淚流滿面。
要不是落清攔著,陶槿就撲向柳承民了:“陛下……臣在外面風餐露宿,吃了上頓,沒下頓嗚嗚嗚嗚……
“臣雖死無悔,是為大晉獻身嗚嗚嗚嗚,可是臣身邊的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子兒女嗚嗚嗚嗚……”
落清十分想鬆手,無助地看向桓殊戚,他也在笑。
這個笑,恍若夢中,溫柔無限。
一晃神,落清真的鬆了手,陶槿撲在地上,還在嗚嗚嗚。
落清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怎麼這個時候走了神呢。
來福公公十分有眼見力地給陶槿扶起來了:“陶公子,您當心著點兒。”
落清摸摸鼻子,退了回去。
這哪兒還需要她發揮什麼啊,陶槿自個兒發揮的挺好。
見桓殊戚還笑,落清氣不過給了他一拳。
少年間斂起了笑容,低聲道:“不知何處得罪了瀅瀅,我自當負荊請罪,何勞瀅瀅動怒哇?”
少年說的十分真誠,看錶情似乎真的在檢討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
落清被他說的臉一紅,收回了手:“無事,無事,只是想試試冠軍侯力氣。”
柳承民光顧著看好戲,差點忘了還苦兮兮的陶槿:“多虧陶愛卿提醒,朕還忘了給你封官。”
陶槿喜滋滋地跪下聽封。
“諫議大夫,你以為,該怎麼封?”柳承民看向一旁裝聾的華鄢 。
華鄢輕咳一聲,提醒他:“陛下,鴻臚寺少卿的位置,還空著。”
“那就封你個鴻臚寺少卿,兼昌遠伯,食邑五百戶,你看怎麼樣?”柳承民笑道,“一會就讓中書省擬旨。”
陶槿愣在那裡,不知所措,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聽錯了。
來福公公小聲提醒他:“陶大人,快領旨謝恩啊!”
陶槿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謝恩。
柳承民起身:“好了,既然事情都說完了,那朕也不多留你們了。”
回去路上,陶槿還在唸叨:“我被封昌遠伯了,我被封昌遠伯了……”
落清捂臉:“他這是高興傻了吧……”
桓殊戚頗具同情地看向陶槿:“大概是。”
落清把華鄢全須全尾地送回華府,才跟桓殊戚三個人直奔鶴中樓。
直到在鶴中樓坐下,陶槿還在雙目無神地念叨。
章斯年湊到他面前揮了揮手,陶槿還是沒有反應。
又戳了戳他,陶槿還是在唸。
“完了,該不會傻了吧。”章斯年驚恐地捂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