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落清搖搖頭:“沒事,隨口問問。那最近可有什麼奇怪的事情?——或者說,奇怪的人?”
“還真有一件。”菀菀道,“娘子可知道我們這的頭牌?”
落清:“倒是聽說過,不過知道不多,你詳細說說。”
菀菀道:“我們這頭牌名叫晏小凡,長得一雙桃花眼,最會勾人了。”
落清道:“我怎麼聽出來了一股酸意?”
阿澤不緊不慢地給落清捏肩膀:“娘子莫怪他有酸意,他和小凡有過節,沒有酸意就不對了。”
落清:“怎個過節?”
阿澤笑著看了一眼菀菀,菀菀扭過頭去。
落清從阿澤懷裡起來,手指勾過菀菀的臉:“誰惹我們家菀菀生氣了?這麼難以開口,說說,娘子我替你評評理。”
菀菀的臉肉眼可見地紅了。
小止也不由得泛上一陣酸意:“喲,往日沒見你委屈,沒見你臉紅。
“跟小凡打架的時候,也沒見你不好意思,這個時候,倒可憐兮兮的了。”
言語間,盡是挖苦,說的菀菀有口難言。
落清輕輕拍幾下小止的臉:“不要吵架,不要吵架,你們是好兄弟,有什麼好爭的。
“娘子我本來就頭嗡嗡地,你們就莫吵了啊。”
小止咬著嘴唇,不再說話。
菀菀低下頭:“娘子,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是當年我比他來的早,他來的晚。
“他性子孤僻,常被人欺負,我就時時幫扶著他,照顧著他。
“沒曾想,他卻陰了我。那年選頭牌,本應該是我當選。
“他卻……他卻在選的前一日,給我下了軟筋散,叫我無法登臺。
“他才……他才被選上頭牌。”
小止沒好氣地補充:“選上之後,他就更孤僻了,不跟我們說話,獨來獨往。”
阿澤打圓場:“其實只是他話少罷了。”
被小止瞪了一眼後,阿澤打住。
平日裡審案子就夠頭疼,今日本是來放縱的,落清倒沒什麼心思給他們在這裡評個一二三。
“那倒是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落清問。
阿澤柔聲道:“本來他不跟我們往來罷了,就是近日更奇怪。
“經常深更半夜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屋裡做什麼。
“有時候,都不接客了,可不接客吧,也沒見他餓死,也沒見坊主生氣。”
落清挑眉,來了興趣:“神神秘秘?”
阿澤繪聲繪色:“就是天一擦黑,就進了自己屋子不出來,可屋子燈又是亮的。
“有人試圖去看他在做什麼,可還沒靠近,就被奇怪的力量震走了,娘子,你說怪不怪?”
落清煞有介事地點頭:“怪,可怪了。小止,你和菀菀先下去吧,這裡有阿澤陪我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