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不愁呢,不過是日子得過且過罷了。他又說‘春日凝妝上春樓’似乎是在埋怨少婦凝妝,可是閨中的姑娘還能做什麼呢。
“姑娘們被困在閨中,又不能跟他們男子一樣科舉的科舉上戰場的上戰場,即便是說錯句話,也要被世人的口水淹沒,到頭來還要說我們不知愁。真真是諷刺呢。
“後面寫到‘悔教夫婿覓封侯’,難不成咱們姑娘們也就為男人發愁了,他怎麼知道,咱們憂愁的不是家國天下黎民百姓呢?”落清一番話下來,眼眶微紅,情緒有些激動。
璟明怔在那裡,她寫的時候沒想這麼多,如今聽落清這麼說來,確實有道理。
溫宥齊安靜了許久,第一次開口:“臣女以為符小姐說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