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的了,一個從了武,一個只知道打聽訊息。”
落清拍了拍他肩膀:“這沒什麼不好的,只要不做壞事,對得起天地良心就好。不過……他宋家勢再大,也大不過帝王去。你說他這幾日看起來沒那麼悶,卻是為何?”
“聽說是,他好事將近了。”章斯年神神叨叨地,“聽說婚期定在下月初八,還給我爹遞了帖子呢。”
落清放下橘子:“他倒也敢,也不怕事情鬧大。”
“宋家橫行霸道已久,哪裡有怕的呢。”
“既然他不怕,那是最好的了,省得掉眼淚了。”落清拾起橘子,繼續吃。
“哎,姐姐,話說吟宣姑娘今日怎麼不在?”
落清眨眨眼睛,臉上的怒氣才消掉一點:“我叫她去符家了。”
章斯年大驚失色,話都說不利落了:“這……這不是……這不是羊入虎口嘛。”
落清將橘子在手裡掂了掂:“躲了這幾日,也該到時間了。我就是要符興昭看清楚自己的地位,就是吟宣不在我身邊,他也動不了她半分。”
“啊?”
“等吟宣回來,你就知道啦。”
“小染妹妹去了宮裡,他不會遷怒姐姐嗎?”
落清道:“他不敢。”
“啊?”
“他若是表現出對小染的不滿,就是對陛下的不滿。堂堂大理寺少卿,怎麼敢對陛下不滿呢?
“因此,他不僅不會對我、對姨娘有半分不滿,還得好好供著。
“畢竟小染是為皇上做事,是沐浴聖恩,他得感恩戴德才對。”
“姐姐這一招,玩的可真好。他就是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裡咽。”
落清神色冷了冷:“我們打碎牙往肚子裡咽了十幾年,風水輪流轉,如今,也該輪到他體會體會了。”
章斯年不知道為什麼打了個寒顫,心想還好他沒惹到過姐姐。
落清:“這才哪到哪兒,這才開始呢。”
章斯年:“姐姐,我還打聽到一件事情。”
“哦?”
“姚朝有一位好友,跟姐姐的一位朋友頗有些關係。”
“我的朋友?哪位朋友?”
“姐姐前些日子,剛剛見過,還請那位朋友幫忙來著。”
落清想了一圈,才想起來:“周斂?”
章斯年點頭:“對,是他。姚朝姑娘雖然不認識周斂,但卻和周大人身邊的徒弟,是閨中好友。”
落清一下子想起來了那張紅紅的臉:“謝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