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當值,我要扣閣有要事面見皇上。”
一聽落清說要扣閣,陶槿也收了笑臉:“出了什麼事情了嗎小清?”
“你先坐下,慢慢說,有什麼事情我們一起解決。”桓殊戚道。
落清揉揉太陽穴:“事情是有,還不少,錯綜複雜,交織在一起,鬧的我頭疼。有了些猜測,因此要跟皇上說——還要只有皇上知道才行。”
桓殊戚給落清倒茶,將食盒裡面的菜一樣一樣拿出來:“既然瀅瀅今晚要當值,那更得好好吃飯了。”
落清接過茶,道聲謝:“你們來找我,只是為了今日刑部之事嗎?”
“哎呀呀,什麼都瞞不過姐姐你。”章斯年嘆息搖頭。
“快說吧,別賣關子了。”落清將茶一飲而盡,剛才跟那群木頭舌戰許久,確實是渴了。
桓殊戚給落清續茶。
“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不怎麼好的訊息,姐姐想先聽哪個?”章斯年放下茶杯。
落清覺得這話耳熟:“還是先說那個不怎麼好的訊息吧。”
“吟宣姐姐和黃公子按著路線,已經快要找到南詔女王到的地方了。”
“他們腳程這麼快麼?”落清驚訝道,“這才兩日啊。”
“害,這不騎了千里馬,那馬差點跑死了。”章斯年聳肩。
“這不是好訊息麼?怎麼成了不怎麼好的訊息了?”
“不怎麼好是因為,這南詔女王的訊息好像消失了?”
茶杯停在了落清嘴邊,落清抬頭看向他:“嗯?”
“就是說,我們現在也不知南詔女王在哪兒了,往哪兒走了。”
“南詔女王那麼大的陣仗,怎麼可能憑空消失?”
“是啊,我們也不理解,所以,這不找姐姐你來商量嗎。”
落清已經見怪不怪了:“那個好訊息呢?”
陶槿眼睛亮亮的:“按照瀅瀅的意思,南詔女王要來大晉的訊息已經傳出去了。
“我們也確實收到了一些意外之喜。”
落清:“比如呢?”
“我們發現,那位殿下,好像對南詔女王來大晉這件事,極為排斥和厭惡。”章斯年故意拖長了音調。
“哪位殿下?”落清最近可是一聽到“殿下”這兩個字就難受。
章斯年將聲音壓的極低:“先帝親弟弟,宸王。”
“是他?”這著實令落清有些吃驚。
先帝的這位親弟弟,當今陛下的叔叔,宸王柳從白,向來可是不問世事的。
可以說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從先帝時就是。
不上朝,不參與朝政,不要封地。
甚至簡簡單單的一座王府,都是樸素至極。
不管朝中出了什麼事情,或是大晉出了什麼事情,他從不否認或肯定。
彷彿這個世界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
他甚至很少露面。
存在感低到大家都快忘了世界上還有這麼一號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