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卻學習取悅姑娘的。
桓殊戚認真地道:“是的,我是來向您學習如何取悅姑娘的。”
那神情,認真地彷彿在說什麼軍國大事。
晏小凡聽坊主說這人是位大官,沒想到是冠軍侯。
他以為是來幹自己的,沒想到是來求他取悅女子之術的。
晏小凡久久不能緩過神來:“冠軍侯……還能有什麼得不到的姑娘?”
桓殊戚搖搖頭,不知道為什麼臉紅了:“那姑娘如明月,如星辰,是我高攀不起的。
“不求她心悅我,只求能讓她多開心一點就好。”
“那冠軍侯……確定要學?”晏小凡不確定地問。
這樣的要求,他確實是第一次見。
“要學的,還請晏公子賜教。”桓殊戚說著,拜了下去。
晏小凡已經不震驚了,轉為了好奇。
身在長樂坊,什麼稀奇事沒見過。
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女子,能讓冠軍侯低眉折腰,溫言軟語。
不過,這樣的事情,不是他一個小倌應該問的。
“那桓公子是想先學房中術,還是先學……”
——
此後七日,落清一直在家中養傷修書。
因為身邊有段芷蘭和桓殊戚照顧,倒是比平日裡過得愜意。
那日桓殊戚跟落清講了自己在宸王府中所見,落清更是堅定了心中猜測。
“姐姐!”落清一開門,就撞上章斯年。
章斯年急匆匆地,都不看路,一頭扎進了落清懷裡。
落清被他撞的退後了幾步:“怎麼來?這麼慌張?”
“有新情報!”章斯年眉飛色舞,看起來剛醒來。
落清將馬牽出門來,乾淨利落地翻身上馬,側臉看了一眼章斯年:“關門,上馬,到刑部去去說。”
章斯年乖乖地照做。
一路上落清疾馳,章斯年坐在後面摟著落清道藥,眼前青一陣白一陣。
到了刑部,章斯年終於堅持不住,到路邊吐起來。
落清無奈搖搖頭,拍拍他的肩膀,將馬交給了侍衛。
又拜託了侍衛照看章斯年,落清就先進去了。
一別八日,案子積攢了不少,落清自然是心急如焚。
除去積攢下的案子,落清最放心不下的,是徐文簡的事情。
算算日子,徐文簡也在牢裡待了十多天了,該張嘴了。
阿沁見落清來了,自然是十分歡喜:“大人,您傷好了?”
落清點點頭,雖然還沒有以前走的利落,但應該是不影響當值了。
畢竟,昨日謝玖說了。
“帶我去關徐文簡的屋子。”落清活動了下手腕。
她倒是很期待,徐文簡是不是個硬骨頭呢。
阿沁答應下來,在前面引路,順道敘說著這幾日的事情。
“不瞞您所說,那老婦人確實是受人指使,但是那姑娘要被陪葬,是真的。”
“可查出是受何人指使了?”
阿沁搖搖頭:“卑職無能,沒能查出來。”
落清拍拍她肩膀:“這事不怪你,是他們詭計多端,不過,我心裡有數了。
“他們母女二人,如今在哪兒?”
“一直在刑部好生安置著,一會大人可要親自去看?”
落清點頭:“等我審完徐文簡。”
“大人,還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