瀅瀅。”桓殊戚也跟著起身。
陶槿還不忘往嘴裡再塞一個糕點。
章斯年來了興趣:“文侍郎?就是整天臭臉那個?”
落清:“……對。但是你最好聽我的勸。”
——
自從聽了落清建議,和孫瓊昭和好之後,柳承民就一直宿在皇后寢宮,宣徽殿。
太后對此想說什麼,但是又怕惹柳承民不快。
這一晚,柳承民擁著孫瓊昭讀史冊,兩人正欲濃情蜜意之時,有太監在門外報:“陛下,刑部尚書虞落清扣閣。”
柳承民直勾勾地盯著孫瓊昭,有些惱火:“就說朕歇下了,不見。”
柳承民心裡只想著翻雲覆雨,哪裡還管別的。
“哎,”孫瓊昭伸手輕輕堵住他的嘴,“陛下,虞尚書來扣閣,想必是有什麼要事,一定要面見您。陛下不能因為一時歡愉,而寒了重臣的心啊。夜還長著,臣妾和陛下的日子還多著。”
說著,孫瓊昭將他輕輕推開,下床理理衣服。
柳承民瞬間清明:“那就依元容所言,朕就見一見他。”
孫瓊昭對外面道:“去告訴尚書,先請大人候著,陛下稍後就去甘露殿。”
——
甘露殿。
落清左等右等,終於等來了柳承民。
柳承民扶起行禮的落清:“行禮,這裡沒有旁人,你我之間,不必這些虛禮了。
“說說吧,有什麼事情,值得你半夜來叩閣。”
要說柳承民一點怨言沒有,那是假的。
本來溫香軟玉在懷,現在卻被叫起來處理政事。
沒辦法,誰讓他是一國之君呢。
“陛下,長安城中已經埋下了禍患!”落清開門見山,將這兩天經歷和自己的猜測,告訴了柳承民。
柳承民一聽,也是十分吃驚,本來還有星星散散的睡意也沒了。
“落清的意思,可是覺得這幾件事之間有關聯?”
落清躬身:“臣只是猜測,還沒有查出依據,陛下勿怪。
“但是他們會在南詔女王到長安之前發難,應該是真的。
“根據徐文簡的陳堂供詞,以及這幾日的異常,可以推測出來。
“臣怕只怕……有人要學宋家。”
落清頓了頓,還是說出了這個猜想。
這一句,是她不曾跟桓殊戚幾人說的。
她並不想引起不必要的緊張,但是在柳承民這裡,必須要做萬全之策。
“哼,”柳承民踱步,“有人要學宋家,那就讓他們步宋家的後塵!”
“臣只是猜測,事關重大,怕朝中有他們的同黨,不敢在早朝上說,因此半夜扣閣,驚擾陛下了。”落清垂眼,必要的套話,還是要講一下的。
“好,你做的很好。”柳承民拍拍落清的肩膀,“繼續查下去,不惜一切代價,將他們揪出來!”
“臣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