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鄢裝著自己聽不懂。
只有桓殊戚一個人低頭傷心,原來落清受了這麼多的苦楚,她該是多難過啊。
落清輕咳一聲:“這個嘛,陶公子就不必問了。說起來,陶公子不是要稟報事情嗎,想必還沒來得及說吧。”
陶槿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來正事。
柳承民也從憂鬱中回過神來,聽陶槿滔滔不絕的報告。
“陛下,臣出使西南,共走過十三個國家,其中有十二個都有意與我大晉通商。
“唯一拒絕與我大晉通商的,已經被我大晉收服,成為交州府。
“通商事宜,已經在這本冊子裡。這本冊子,還詳細記錄了各國特產,和國力強弱。”
說著,陶槿把冊子呈上去,來福公公連忙小跑著遞上去。
柳承民大概翻看一下,拍案叫好:“昆琦啊昆琦,你可是大晉的功臣啊。”
陶槿低頭:“臣不敢居功,都是陛下威嚴,才讓四海順服。
“還有一事,臣路過一國,位於大晉西南,距大晉七百三十里,有一國,名為南詔。
“南詔國女子掌政,民風開放,盛產玉石、金礦、桑梓等。
“說來慚愧,臣曾為南詔女王所擄,他們王女要納為君後。
“臣使盡了渾身解數,才讓他們放臣走,並答應與晉國通商。
“他們本不屑我大晉,但聽說了我大晉的幾位奇女子,心生敬佩。
“尤其對刑部尚書,十分嚮往……”
落清咳嗽兩聲,桃子這詞用的也真是的。
陶槿立馬改詞:“不不不,心生愛慕……不不不,心生……總之就是有他鄉故知之情,想要見虞大人一面。”
“行啊,那虞愛卿,何時啟程啊?”柳承民悠悠地看向落清。
落清嚇得撲出來請罪:“陛下金口玉言,可不能亂說啊,臣還得修新法呢。臣走了,何人來掛念陛下呢?”
這柳承民賣她賣的也太快了。落清腹誹。
桓殊戚抬頭看向落清,路上坎坷,瀅瀅如何受得了呢?
剛想出來替瀅瀅求情,就聽柳承民笑了。
見落清這副樣子,柳承民不由得笑出來:“朕哪捨得,還得留你給朕幹活呢,陶愛卿,你繼續說。”
陶槿加快了語速:“臣回來的時候 又路過南詔。南詔從前的王女,成了女王。
“她聽說臣要回大晉,也要跟著來拜訪一下。說要來看看臣口中的大國風姿。
“只是她國中事務繁忙,安排下身邊的事情還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所以她比臣晚走了一個月。算算日子,她也差不多一個月後就到了長安城。
“她說,到時候,要虞大人親自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