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家丁立即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趕去,確定了那聲音正是出自新房。
大廳中的賓客也都跟了去,安寧就是來看好戲,她可是等著這一出呢!看了一眼蒼翟,二人視線交匯,跟著賓客往新房的方向走去。
新房內,酒醒了些許的趙景澤站在窗前,胡亂的穿上衣裳,不可思議的看著床上裸身的女人,酒早已經醒了一大半,怒聲喝道,“你是誰?”
安茹嫣不解為何方才還摟著自己的男人突然變了臉,她是誰?他還不知道她是誰嗎?
“我是嫣兒啊?”安茹嫣皺眉,楚楚可憐的答道,光裸的肩頭露在被子外,臉上依然殘留著歡愛後的紅暈。
嫣兒?安茹嫣?趙景澤當然知道她是安茹嫣,可關鍵是……
“你為什麼在這裡?”趙景澤咬牙切齒,想到自己方才摟著的女人是安茹嫣,他便好似踩到狗屎一般憋屈,“說,你怎麼會在這裡?”
安茹嫣被他凌厲的怒吼嚇了一跳,趙景澤臉上的嫌惡,就像是一把利劍,刺進了她的心裡,咬了咬唇,安茹嫣沉聲開口,“王爺,嫣兒是你明媒正娶,剛過門兒的王妃,理應在這裡啊!”
她不在這裡,難道該是別人在這裡麼?
“住口!”趙景澤怒氣更是高漲,“本王娶的王妃分明就不是你!”
他要娶的人是安寧,不是嗎?安寧呢?為何在這裡的人是安茹嫣?
想到安茹嫣曾經的惡劣事蹟,趙景澤眸子一緊,“說,你把寧兒弄到哪兒去了?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快將寧兒交出來,不然本王定不饒你。”
寧兒?安茹嫣身體一怔,這兩個字無疑是一記驚雷,在她的腦中炸開,比起方才趙景澤對她流露出來的厭惡,更加讓她承受不住,還泛著些許微紅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不可思議的看著趙景澤,大聲吼道,“你說什麼?你要娶的是我安茹嫣,不是安寧!”
“娶你?你當本王是白痴嗎?本王會娶你?”趙景澤冷哼出聲,安茹嫣便是給他提鞋都不配,又怎麼配得上璃王妃這個頭銜?
“可是……你愛上我了,不是嗎?”安茹嫣想到安寧說的話,忙從頭上拔下她一直戴著的簪子,緊緊的握在手中,“王爺,你看,這不是你送給嫣兒的嗎?還有那銀狐披風,也是你送給嫣兒的,你忘了嗎?”
趙景澤瞧見她手中的簪子,自然是認得出來,大步上前,將簪子從安茹嫣的手中奪過來,眼中激射出一道歷光,高舉著簪子,狠狠的摔在地上。
“不……”安茹嫣看著那簪子落地,清脆的一聲響,玉簪應聲而裂,硬生生的斷成了三截,安茹嫣掙扎著想要去撿,可身體的下半身卻無法使上力,“不,我的簪子……”
“哼!愛上你?本王又沒瞎了眼,怎麼會愛上你?少往你臉上貼金,那銀狐披風本來是送給寧兒的,她不喜,便轉手給了你,而這簪子……是你自己不要臉,看著喜歡,便佔據了,本王說過要送給你?”
趙景澤的話,如一盆冷水澆在安茹嫣的身上,心中頓時一涼,“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安茹嫣素來自視甚高,又一直想將安寧踩在腳下,如今知道她當成寶貝的東西,竟然是安寧不要的,她哪裡能接受這個事實?
安寧,好一個安寧!為什麼一個個的都喜歡她,而絲毫沒有將她安茹嫣放在眼裡?!
她不甘心啊!
“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趙景澤上前,一把拉著安茹嫣的手,將她拖下床,安茹嫣整個身體根本沒有招架之力,只能憑著他粗暴的動作,重重的從床上跌落到地上。
渾身光裸,肌膚上還印著方才趙景澤留下的痕跡,床上白色的布巾更是侵染著方才安茹嫣的落紅,一切對安茹嫣來說,都是那麼的諷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