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眯眯的樣兒,鬼才信是佛珠的事呢。
我猜他跟女僧聊上了,女僧一定勾搭他了。
鐵驢對老王沒那麼在乎,也對我使個眼色,那意思人家出不出去,跟我沒關。
這麼一耽誤,老王徹底走了。這屋子裡就剩我倆了,我也沒啥不能說的,把剛才見到的、聽到的一切,都跟鐵驢唸叨一邊。
鐵驢正飯後吸著煙呢,不都說飯後一根菸,賽過活神仙嘛。他剛開始以為我就是聊家常呢,沒怎麼在意,等說到關鍵處後,鐵驢連煙都顧不上抽了,讓它自行燒著。
最後我每說幾句,鐵驢就唸叨句,“臥槽!”
等我都說完了,鐵驢把帶著一大截菸灰的菸頭徹底扔了,低頭琢磨起來。
我給他思考的時間,可過了一刻鐘,他還在思考著,我忍不住了,心說他腦筋不會是短路了吧?不管想出個法子沒,他也跟我說說嘛。
我催促一下,鐵驢對我擺擺手示意等等,又把手機拿出來,給寅寅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鐵驢先把我遇到的情況跟寅寅說了,之後又說他剛才的發現。
我聽得很仔細,鐵驢之前也在寺廟裡轉悠,還發現了一個深牆大院。他憑直覺判斷,這深牆大院有貓膩,想夜裡跟我去打探一番,而且要是還有時間的話,我倆去喇嘛修行的地方瞧一瞧。
其實鐵驢這法子不是太好,但我倆都是外來的,大白天瞎溜達,確實不如夜裡效率高。
鐵驢用的是擴音,寅寅說啥話了,我也聽得清清楚楚。
寅寅回答,她支援鐵驢的建議。隨後她還一嘆氣,說她現在還一無所獲呢。
我和鐵驢都安慰她慢慢來,而且我更在乎寅寅自己在外面安不安全。我就搶過電話多問了幾句。
我承認,話有點酸,鐵驢聽的同時還做小動作,不住的捂牙。那意思快受不了了。
寅寅聽完很受感動,說讓我放心,她一切都好,還隔著電話對我啵了一下。
最後我們商定好了,午夜整,我們在色勒小乘寺西北角集合,寅寅隔著牆,把一些裝備拋進來。
撂下電話後,鐵驢對我肩膀拍了一下,說我和寅寅是徹底成了。我估計他之所以這麼說,還是跟寅寅剛才啵手機的事有關。
我心裡挺暖的,不過也有一個大大的問號,心說寅寅一直是很冰冷和靦腆的,這次咋邪乎乎的呢,當著鐵驢還這麼開放的吻我,另外細想想,這也是她頭次吻我。
我懷疑跟在小北極我給她取暖有關吧。但現在想這些還不是時候,我又強行把這問題放在一旁。
接下來的一下午,我和鐵驢沒離開,我本來擔心會不會有喇嘛找過來,畢竟自己上午爬牆還把佛珠弄壞了,也算是變相的惹禍了。
鐵驢安慰我,說我太膽小了,那偷情的喇嘛抓不到證據的。而且不還有他在麼?
我放下心思。等到了晚上,老王還沒回來,有個小喇嘛過來送的晚餐。
其實要按老王說的,喇嘛跟藏地和尚是有本質上的不同的,但我不會看,也不知道送餐這位到底是什麼級別的,尤其光瞅著他的禿頭,也瞧不出是不是個轉世靈童。
我就姑且把他稱為喇嘛吧。小喇嘛還帶了一句話,讓我倆彆著急,主持今天還沒出關,可能還要等兩天。
我和鐵驢當然不會因為這事兒跟小喇嘛翻臉了,而且我巴不得我倆多待一陣呢。
等小喇嘛走了後,我倆沒急著吃,我先檢查了一邊,晚上的飯菜與湯都正常。
不過跟中午相比,晚上飯就有點屁都不是的感覺。湯裡除了飄著一小截菜葉子,連個油花都沒有。
飯和菜更別說了。但再怎麼的,有吃的總比沒有強,我和鐵驢都忍了。
大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