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這樣一晃過了三天,這一天夜裡,我們四個跟那群小矮子一樣,都在艙室裡睡覺呢,鑼聲響起來了。
這還是我登上海王號之後頭次遇到這種情況呢,而且還是夜裡,我心說到底咋了?
其他人也都跟我差不多,犯懵。我們全爬到甲板上。我發現邪門了,夜裡風竟然停了,而且抬頭看看,天也有種矇矇亮的感覺。
邪君一定有啥規定,這些小矮子都很規矩的站起方隊來,一共前後兩排。我們哥四個總不能脫離他們,自行再站一個四人方隊吧。
我們互相交流下眼神,硬著頭皮湊過去,站到這個方隊的後面。
等了有一分來鍾吧,邪君在駝背老人的陪伴下走了過來。我發現他表情很嚴肅。
他指著天邊讓大家看。我們都望過去。
我看到有一朵很黑的雲。
邪君又說,“海王號的勇士們,知道麼?現在是暴風雨前的平靜。我們這次鬼島之行,也必須要經過暴風雨的洗禮。海王號在海上行駛了四十多年,一直到現在,別看它老了,但還是海王!今天要靠你們,帶著海王號衝過暴風雨!勇士們,拿出熱血與鬥志,開工吧!”
他這番話很提氣,小矮子們全哇啦哇啦叫著,立刻解散忙活起來。
我面上木木的看著這些人,心裡異常驚訝。我連臺風都沒經歷過,看電視報道說南方哪哪有颱風時,那場面都很嚇人,我心說這次自己直接跳過颱風,近距離下經歷暴風雨,這玩的有點大吧?
但暴風雨眼瞅著要來了,我逃也逃不掉。我們四個也想出出力,姜紹炎帶頭跟邪君說了句。
邪君做了分工,讓姜紹炎和老貓跟他走,我跟鐵驢呢,繼續燒鍋爐去。他還強調,一會能不能逃過暴風雨,也看船動力能不能跟上了。
我覺得邪君這種分工不合理,我也不想在這種緊張氣氛下繼續燒鍋爐。但邪君下完命令就帶著姜紹炎和老貓走了。
我和鐵驢沒法子,又進了鍋爐室。而且這次搓煤的不僅我倆,還有一個小矮子。
我們跟小矮子不熟,外加他一個啞巴,我們之間沒啥聊的,光一起配合搓煤了。
大約過了一個鐘頭吧。外面轟隆、轟隆的有雷聲了,特別響,聽得讓我心裡都有點打鼓。另外雨水真跟瓢潑的一樣,嘩嘩落在甲板上,也打在鍋爐室的門外面。
我們沒窗戶,看不到外面啥樣。這也讓我和鐵驢反倒顯得心靜,沒特別害怕。小矮子就不行了,他很急,加快搓煤的舉動,還阿巴阿巴的對我倆催促著。
我記得邪君也說過,暴風雨時期,海王號的動力供應一定要足。
我跟鐵驢學小矮子那樣,也加快手頭上的動作。但我也在鍋爐室幹了幾天,算有點工作經驗了。
我們三把鍬,瘋了一樣往裡面送煤,沒多久我發現鍋爐上面都嗡嗡響了,就好像裡面壓力太大,隨時要炸開一樣。
我跟鐵驢都不敢下手了,也默契的一起停下搓煤。
小矮子留意到我倆的狀態了,他阿巴阿巴的又叫起來。
我跟鐵驢沒聽他的,看架勢小矮子特想掄鐵鍬拍我倆,但他小人一個,根本不是我倆對手,只好自行繼續瘋狂往鍋爐裡送煤。
我跟鐵驢私下一嘀咕,都不敢在鍋爐室裡待著了,怕出事故。正巧外面有人扯嗓子喊,貌似是姜紹炎,他好像攤上什麼麻煩了。
我跟鐵驢都一個打算,先出去看看啥情況,大不了一會再回來。
我倆湊到門口。這都是木門,不太嚴實,順著門縫嗖嗖往裡漏風,我倆知道一會開門時阻力會很大,也都做好準備,卯足了勁一起推門。
但我們還是小瞧它了,剛費勁巴力推開一點,風就跟刀子一樣吹了進來,我跟鐵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