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骨兒臉蛋微紅,嗔怒地罵道:“你真是沒個正行,王姐姐,我瞧你還是別和他在一起,他特喜歡打趣人的。”
鍛株騎著玉面青花驄朝山東路而去,同時泰山城有一個姑娘等著,她就是四處尋找白衣的越婉蓉,她等來的將是一個叫鍛株的奇男子,鍛株臨走前,白衣將逍遙派的龜息功傳給他。
鍛株和沈漠的武學造詣顯然是高過白衣很多的,特別是沈漠,他就是一個謎底,他似乎和很多隱居的武林前輩都有一定的關係,自從他離開哈薩克草原,到底經歷過怎樣的事情?
“二弟,你要前往光明頂,既然是向南下,那我們就一道走吧!”
白衣想索性到鎮江坐船北上,再到蜀中峨眉派看看情況,再到光明頂,他很想到臨安城看看朱淑真,但匆匆一見就要離別……
很多他的事情朱淑真都不知道,他的確不知道如何向朱淑真開口,她一定埋怨自己離開那麼久都沒回臨安城看她。
“你肯定想到鎮江城乘船北上,鎮江和臨安隔得那麼近,憑我們的腳程應該能夠到臨安城走一遭,你不是很想念你的紈紈姑娘嗎?耽誤這點時間也沒有大礙的。”
白衣聽著王盛芝的話,說道:“唉!你說得很對,臨安的事情發展成哪樣?我的確不應該只顧霸業,我就隨你們一起回臨安城吧!”
第一百七十五章:一日不過三
鎮江城依山臨江、風景峻秀,是長樂幫的總舵。
八月二十五、宜祈福、忌出行。
鎮江城不知何時下起毛毛細雨,雨水沖刷著街道方方正正的青石板,洗得越來越蹭亮,偶爾兩三人從街道中心路過,也是愁苦的面龐,雨越下越大,沖刷著青石板、還有街道兩旁的林蔭樹。
一條僻靜的小巷,雨水染著鮮血,鮮血是從一具屍體中流出來的,那具屍體剛死掉,殺掉那男人的是一個鬚髮皓然、神態眉花眼笑的老者。
屍體在一間客棧前被雨水沖刷著,他就在客棧中喝茶,沒誰敢找他的麻煩,他看起來慈眉善目,卻是江湖的一號狠角色,號稱‘一日不過三’,何謂一日不過三?他每日都要殺三個人,也只殺三個人。
拓拔骨兒看著他的目光,登時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他的眼睛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兇戾之氣。王盛芝眼睛燃燒起來,她看起來愈加的美麗,她提著霸王槍就要站起身,突然落座,因為客棧外即將走進來一個少女。
誰知道呢?雨聲傳來叮叮噹噹清脆的鈴鐺聲,白衣知道那是少女佩戴著的鈴鐺。
一個花裳姑娘帶著鈴鐺聲踏進客棧,那是一張清麗白膩的臉,如同玉石般潔淨無瑕,他看著老者,粉嫩的小嘴旁帶著俏皮的微笑,光照射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就像是兩顆璀璨的星星。
“爺爺!”
少女甜膩喊著老者,走到前挽著丁不三的胳膊,嘻嘻笑道:“爺爺,我聽說天哥回長樂幫呢!他是你孫女婿,難道你不陪我到長樂幫瞧瞧他。”
沈漠淡然喝著茶水,他能夠感到少女的眼睛藏著一股乖戾之氣,她是一個很危險的妖女。丁不三磕著煙桿,吧唧吧唧抽得數下,嘿嘿道:“丫頭,那小子沾花惹草,我瞧不是什麼老東西,要去你去,我可不陪你胡鬧。”
“哦!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怕妙手回春貝海石,你怕打不過他,丟了你的老臉,待會我就要昭告全城,告訴江湖的群豪你‘一日不過三’丁不三害怕貝海石,害怕長樂幫。”
丁不三老臉蒼白,狠狠的戳了下煙桿,嘴中罵道:“臭丫頭!你再敢胡說,我一日不過三怕過誰?貝海石他算什麼?今晚我就會會他,順便看看你丫頭的心上人,給你們拜堂成親算了,那樣他貝海石就是我孫女婿的下屬,嘿嘿!”
“今晚雪山派的也要到長樂幫,你聰明伶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