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揚,如釋重負,輕緩吐出一口氣,柔和內勁充沛全身,外放出去,忽而南宮淵身體一怔,臉現痛苦之色,只感悲從中來,愁腸百結,耳中鑽入刺耳魔音,眼前出現悅兒血肉模糊的場景。
“你害死了悅兒,是你害死了她。”
忽而不遠處傳來丁春秋一聲慘叫,卻是郭靖按照黃蓉吩咐趁他不備,以降龍掌法襲他上盤,點他穴道,生擒了丁春秋,歐陽鋒見仇人落在郭靖手中,不由大怒,掌勁夾雜呼嘯聲朝他打來,郭靖不敢怠慢,轉身使出降龍十八掌中的神龍擺尾。
“靖哥哥,不要與他對掌,在白鬍子懷中搜上一搜。”郭靖從丁春秋懷中掏出瓶罐,扔給黃蓉,瞧見歐陽鋒左手帶著勁風朝他掃來,忙使出一招亢龍有悔抵抗,把丁春秋朝他扔去。
金輪老祖眼明手快,手中五輪剛柔並濟扔出,掌勢奇速向歐陽鋒拍去,趁此機會搶下丁春秋,以內勁解開他的穴道,丁春秋在星宿海是神仙般存在,何曾受過這種鳥氣,使著小無相功與金輪老祖夾擊歐陽鋒。三人過得十幾招,丁春秋一掌拍在歐陽鋒胸口,歐陽鋒大嘯一聲,忽而神情迷茫,抓著頭髮,大喝道:“我是誰,我是誰,我是誰。”叫聲直震徹山谷,往山下奔去。
鄭承允施展一種傳音**,以高深內力送出說話聲到南宮淵耳中,擾亂他的心神,他本一生受‘悅兒之死’所累,鬱鬱寡歡,心結不易開打,已然輕易入魔。黃蓉從瓶罐中找出六角紫瓶,倒出兩粒綠色藥丸,餵給北丐東邪兩人吃了,又瞧向遠去,丁春秋朱璨等四人又過得上百招,郭靖初練九陰真經,內功自然不敵丁春秋來的深厚,可他所學甚多,假以時日,丁春秋定然不是他的對手,郭靖忌憚丁春秋化功**,並不與他接掌,只用渾厚的掌勁與他相較。
四人打的難分難捨,黃蓉卻只關心郭靖,一雙眼珠放在郭靖身上,絲毫不敢移開,黃藥師見愛女神色宛若妻子,知曉她心中只戀著那傻小子,輕嘆道“且乎天地為爐兮,造化為工!陰陽為炭兮,萬物為銅!”卻也由她而去,向北丐道:“九兄,你可瞧出那白衣人使的手段?”。
“白衣人武學修為已臻爐火純青之境,招數飄渺,卻與你我兩人在伯仲之間,他剛才迷惑那小兄弟的招數與‘碧海潮生曲’不盡相同卻又相似。”洪七公說道。
第二百五十八章:佛室交涉
“聽九兄這般言語,我黃老邪倒要試上一試。”
他青衫飛舞,身形飄忽,有如鬼魅,竟似行雲駕霧、足不沾地,無聲無息站在近旁一顆松枝上,翻出一隻玉簫吹奏起來,鄭承允只感心頭一蕩,身處大海,潮水緩緩向他推進,繼而大浪滔天,群魔亂潮,海水沸騰,隱有女子沐浴,淺笑低俗、柔糜萬端,纏綿溫婉,呻吟叫喚,他只感面紅耳赤,心脈噴張,臉上竟不自覺露出一縷微笑來。
鄭承允收斂心神,內勁外放,大聲吟唱起來,字正腔圓,昂揚頓挫,好似驚天之雷,轟雷貫耳。
“天下五絕,皆乃當世高手,晚輩素聞東邪、北丐大名,今日得見實乃有幸,兩位前輩,此人與我諸般恩怨情仇交織,剛才得以洪前輩援手,我南宮淵感激不盡,只是此事,還請兩位前輩不要插手。”他說完此話,抽出長劍,縱聲喝道:“鄭承允,你我往昔恩怨情仇,今日便在這華山了斷罷。”
鄭承允忽的放生大笑,道:“好,往昔恩怨我們就在華山了斷。”
南宮淵忽而歇斯底里地吼叫著,強運熾寒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劍刺出六道劍芒,取他胸口附近的華蓋穴與天池穴,手臂上少海穴,肩部雲門穴以及下盤膝陽關,腦部天池穴六處穴位。
鄭承允翩躚而舞,衣袖暗藏內勁,迅速猛絕用衣袖拂去,龐大內勁向他襲去,南宮淵只感全身的氣血逆行,便要翻倒在地,他強運內勁抵抗,熾寒勁灌入膝蓋附近幾處大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