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愧疚,愧疚的人永遠難成大事。”
馬家駿想了很久,他覺得師父說得有道理,用一晚的噩夢換得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財富,是難得的機會,金錢,可以換到許多東西,美女,香車,權和名,而這才是成功的生活,而不是卑微的活著。
夜幕悄悄降臨,藏青色的天空冒出一顆顆朦朧的星星,馬家駿懷中揣著毒藥,朝哈薩克草原走去,遠遠地馬家駿聽到了哈薩克大漢的吆喝聲。
一陣急風掠來,卻是白天那隻雪豹,此時的它傷痕累累、走投無路,雙眸血紅朝心神恍惚的馬家駿撲去,鋒銳爪子要刺穿馬家駿的腦門,這一切都來得如此突然,馬家駿根本料想不到,也躲不開。
“咻!”
刀疤漢子手腕強弓,一隻利箭射來,白豹矯捷地躍開,一雙利爪再次朝馬家駿掠去,馬家駿趁此猛地拍掌而出,發掌較慢,掌勁不足,手臂依舊被雪豹劃開了一道血口。
追趕白豹的圓刀大漢馳馬奔來,一柄圓刀朝豹頭劈去,白豹輕盈往右一躍,發力咬在馬臀上,馬吃痛得嘶鳴,後蹄蹬出,白豹已然跳走。
白豹剛落地,又靈活地躍起,圓刀大漢從馬背上跳下,橫劈圓刀,擊退白豹,白豹墜地後再次躬身襲來。
圓刀大漢不躲不避,用圓刀上劈,逼退白豹雙爪,直拳打出,打在白豹的心臟上,這一拳有百斤力氣,直震的白豹往後滾了幾個跟頭,一命嗚呼。
“蘇魯克,蘇魯克。”
哈薩克的漢子們見那白豹被打死,興高采烈地歡呼起圓刀大漢的名字來,唯有射箭的刀疤漢子臉色鐵青,不服地喝道:“蘇魯克,這次算你贏了,不過下次我卡爾庫可不會手下留情。”
蘇魯克哈哈大笑,回道:“不用等到下次,待會吾熱孜節的刁羊比賽,我正要看看你卡爾庫的騎術。”那名叫卡爾庫的刀疤大漢卻不搭話,蘇魯克向馬家駿隨意說了幾句,便邀他同往草原參加節日。
哈薩克人熱情好客,待人真誠,拿出最好的羊肉和最好的馬奶酒招呼他,馬家駿此時心亂如麻,他思量著自己是否該恩將仇報,殺了這群哈薩克人,蘇魯克和他喝得幾杯,忽有人喊道:“蘇魯克,蘇魯克,刁羊比賽開始了,你快去吧!”
草原上烤著羊肉,人們載歌載舞,圍著篝火訴說著高昌回鶻國那古老的故事,笑聲傳遍了天際。
“我身為哈薩克部落的第一訓馬師,齊射精通,你輸定了,蘇魯克。”
車爾庫單手指著蘇魯克,豪邁地笑道,笑聲好似這廣袤沙漠上的篝火,點燃了漆黑的深夜。
草原上,一隻兩歲左右,割去頭、蹄、紮緊食道的山羊,正被幾個大漢擱在木架上。
隨哈薩克族長的一聲低喝,數十匹好馬在遼闊的草原上賓士著,朝擱著山羊的木架衝去,為首的是車爾庫,緊接著的是蘇魯克。
蘇魯克扯著馬韁,緩緩向車爾庫靠去,相距四五尺的距離,蘇魯克左手猛地抓向車爾庫的衣襟,要把他甩下馬去。
車爾庫放開馬韁,雙腿夾著馬背,身子後躺,躲過蘇魯克的攻擊,又從馬背上溜下,貼在馬兒的肚子上。
蘇魯克單手扣住馬鞍,右腿撩下,雙腳著地,與馬齊奔,雙腳朝車爾庫踢去。
兩人在馬背上你爭我奪,精彩紛呈,哈薩克的姑娘們敬佩萬分,紛紛喝彩,她們的臉頰微紅,時不時發出叮鈴般的笑聲。
這群荒漠綠洲孕育的女子,似雪水般乾淨,又似大漠般炙熱,她們戴著好看的圓形花帽,插著雄鷹羽毛,在篝火的襯照下,發出耀眼的光芒。
2、
沙漠如死人般沉寂,月光似刀劍般清冷,
馬家駿坐在沙包上,掏出個烏黑的瓷盒來,銀子一般的月光瀉下,瓷盒內盛著三根黑漆漆的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