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資的事情一直留在這裡。兩個人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所以今天把那批貨物接回來之後,多姆力克莎娃讓二桿子請她到酒吧喝酒。
二桿子找不到拒絕的理由,也不想拒絕。
多姆力克莎娃看著他的表情,就如同索爾多夫先生說的那樣有點緊張有點興奮,她知道這個男人已經上鉤了。可惜她不是漁夫,而是那個魚餌。
索爾多夫和多姆力克莎娃說的很清楚,首先,要對戰爭表現出厭惡。讓二桿子相信她不喜歡戰爭,更不喜歡為戰爭做任何事情。這一點多姆力克莎娃小姐已經做到了,這幾天的相處她都在表露對戰爭的恐懼,所以她說起她父親的時候。二桿子沒有接這個話題。
他們之間有一條不可逾越的鴻溝,就是兩個國家的對立。索爾多夫認為,在這個問題上多姆力克莎娃應該表現的熱愛自己的祖國,如果多姆力克莎娃表現的過於親近。可能會引起這個當了很多年土匪的傢伙疑心。
“說實話你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可你為什麼是中國人呢?你知道我討厭中國人,我喜歡俄國人。如果你眼睛是藍色的,你的頭髮是金色的,那該多好?”
她的手說著就朝二桿子伸了過去,二桿子沒有反應過來,直到她的手在他的臉上開始撫摸起來,他才驚覺的忙的後退:“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回去?呵呵。”
多姆力克莎娃的樣子真的像是喝多了一樣,她笑的聲音很大,周圍的那些酒客的眼睛都朝他們這個地方看了過來,二桿子的神情很不自然,好在酒吧裡面這些人對這樣的情況也見怪不怪,看了一眼之後就把頭轉了過去。
多姆力克莎娃的手好像很隨意一樣搭在二桿子的肩膀上,二桿子想掙脫,卻又有點捨不得。
她打了一個酒嗝,然後半個身子幾乎都趴了過來:“我,不想回家,我丈夫不在家你知道麼?”
二桿子不知道,他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為什麼在那些兄弟面前那般奔放的二桿子,在這個女人跟前如此的拘束呢?他很想一把將這個女人抱起來,然後做他曾經做過的事情,但是卻又不願意再像當初那樣來一次。
看著這個俄國女人樣子他知道也許自己真的做了她並不介意,可二桿子自己介意。
多姆力克莎娃知道自己還差最後一步,索爾多夫先生和她說的,只要再做一點事情,再說一些話,這個男人就會把自己帶回他的司令部。也許今天晚上對她來說是痛苦的一夜,可是如果能弄到他們想要的東西,索爾多夫先生說是值得的。
“孩子,我比你瞭解男人。每一個男人在看到自己曾經的女人並不幸福的時候,他們都會有潛意識的想保護這個女人的衝動,所以,你一定要告訴他你和蘭尼科之間並不幸福明白麼?”
“我該怎麼說呢?”
“說的越慘越好。比如你可以說蘭尼科在外面沾花惹草,或者說他酗酒如命,動不動打你,這樣那個傢伙就會想保護你,當他有這樣的想法的時候,你就可以進入他的司令部了。”
多姆力克莎娃終於開口了:“其實,我的丈夫不在,我真的很開心,你知道麼,他這個人簡直就是個混蛋!“
二桿子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他欺負你?”
不得不說多姆力克莎娃小姐現在的演技是很不錯的,特別是跟索爾多夫排練過很多次之後,眼淚一下就下來了。
她也沒說什麼,把自己的袖子給捲了起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展現在二桿子的面前,二桿子頓時放下了酒杯:“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能打你?”
二桿子真的有一種把這個女人摟在懷中的衝動,他想去揍蘭尼克一頓,如果蘭尼克站在他的面前,他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多姆力克莎娃一口將一大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