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言謝,我還要謝你,守住了刑部。”
文堪憐咬了下嘴唇,像是要說什麼,但最終千言萬語,化作一禮:“大人之恩,在下當以死相報!”
“咦,大清早,別死不死啦,快去忙公務吧。”
勸好了文堪憐,落清決定去會會紀巒。
宸王謀反一案,他是關鍵。
落清改了主意,沒讓紀巒在暗室待著,而是把他挪到了醒室。
為了這次審訊,落清還特意在紀巒對面放了個鏡子。
四面的光照的紀巒眼睛都合不上。
落清推門進來的時候,紀巒條件反射般大叫:“你來幹什麼!?”
醒室裡迴盪著落清的輕笑聲:“自然是想念紀侍郎了。”
精神已經在崩潰邊緣的紀巒此時露著獠牙。
落清臉上的笑意更深。
表面越是張牙舞爪,內心才越是脆弱呢。
“最近學了些新手段,剛好跟紀大人探討探討。”落清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他面前,欣賞著紀巒的表情。
多日不眠,讓紀巒眼球裡面佈滿了血絲。
“你、你、你你是妖孽!”
“哎呀,紀大人知道這件事,又不是一日兩日了嘛。”
巧笑嫣然間,落清扯掉了紀巒的腰,輕盈地繞到了紀巒後面,好讓紀巒看清楚自己現在的樣子。
紀巒拼命地想轉頭,發現自己頭動不了。
想閉上眼睛,試圖逃避這一切,被落清強迫扒開他的眼睛。
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鏡子裡,他被落清扒著眼睛。
這個姿勢,好像他是落清的掌中之物。
他還看到,自己的腰帶被隨意丟在地上,下裳墜落,露出了裡面的褻褲。
而造成這一切的人,是他曾經最看不起的人,虞落清。
落清靜靜地等他看清楚了這一切,然後抬手,扯掉了他的褲子。
“說起來,我閱男不算多,可紀大人這般小巧可愛的,倒是第一次見。”落清有意無意地看向某個地方。
“你、你……”紀巒面紅耳赤,最後竟然化作了求饒,“求你、求你……”
落清冷笑一聲,退開了幾步:“求我?紀巒,我上次就警告過你了,不要跟我耍花樣。
“可是你呢,你是不是騙了我?”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我說的都是真的!他真的在岐州有兵!”紀巒拼命地想逃離這一切。
他的努力依舊是白費。
落清觀察了一會他的反應,覺得他之前說的應該不是假的。
那麼就是柳從白騙了所有人。
連紀巒這個身邊人都騙了。
落清不語 ,伸手扯了他上衣的帶子。
“你別、你別、你別,我告訴你、告訴你,在岐州,他有一個參軍,就是柳承諾……”紀巒近乎祈求地道。
落清停住:“柳承諾已經被貶為庶民,如何出現在岐州?”
“柳從白把他找了回來,給他餵了、餵了忘憂散。”
“何為忘憂散?”
“我、我也不知道,應該是一種江湖毒藥,吃了就能忘記以前的事情,並對喂藥的人言聽計從。”
“你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兩年前,我在宸王府見過柳承諾。”紀巒說的飛快,生怕落清再有什麼動作。
“也就是說,兩年前,你就已經投靠了宸王?”
“是。”
“柳從白是在哪裡找到柳承諾的?”
“在……在衛州!是他手下的人替他找到的。”
落清點點頭,他沒必要在這裡說謊。
“劉敬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