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舊事提 (第1/2頁)

“咚咚咚”,落清正欲開口,門口卻傳來一陣敲門聲。

“少夫人,虞夫人,老夫人來了。”傳來草兒的聲音。

“快請。”落清說著,便要下床,虞笙在旁攙扶著她。

落清:“阿孃,我不過是胳膊受傷,並無大礙,不用您扶。”

兩人尚未走到門口,徐端卿便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阿沁。

見落清迎上前來,徐端卿道:“落清無需行禮,快躺下歇息,夫人您也請坐,莫要見外。”

“落清,你的傷可好些了?”徐端卿在一旁坐下。

“多謝母親關懷,傷勢不重,兒媳已無大礙。”阿孃與徐端卿同時在場,落清說話的語氣顯得有些彆扭。

“傷筋動骨一百天,即便傷好了,也得多休息。府裡的事都有我操持,你只管安心養傷。”徐端卿語氣溫柔,“明遠那小子,這些天沒照料好你,改日我定讓他向你賠罪。這段時間,也勞煩虞夫人了。”

一向性情溫和的虞笙臉上並無笑意:“親生骨肉,我自然心疼,有勞夫人費心了。”

徐端卿的臉上瞬間僵了一下,但也理解,畢竟人家姑娘因自家之事受傷,身邊又無貼心之人照顧,母親有所不滿也是應當。

“落清既然嫁到我家,我自然會視如己出,往後絕不再出半分差錯,還望夫人放心。這些日子,因聖上旨意,要徹查此事,忙得不可開交,實在抽不開身,若有疏忽冷落之處,還請夫人和落清多多諒解。說到底,此事因我而起,也該讓落清知曉其中前因後果。”徐端卿誠懇地說道。

虞笙知曉她的誠意,便也不再為難:“本就是一家人,夫人何必如此見外,哪有什麼諒解不諒解之說。夫人乃女中豪傑,實在令人欽佩,日後我們也該多多往來。”

“阿孃所言極是,母親太過客氣了。”落清說道。

“既然是一家人,我也不再隱瞞了。”徐端卿輕輕嘆了口氣,“虞夫人應當有所耳聞,我父親那寧義侯做事實在荒唐。雖說子不言父過,我也不便多講。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徐文簡,與我乃一母同胞。我母親生他時難產,落下病根,我父親因此常年冷落母親。父親娶母親之時,寧義侯府已然衰敗,不過我外祖家勢力強大,才使寧義侯府得以起死回生,因此父親向母親許諾一生一世一雙人,多年來不曾納妾。”

落清垂下眼瞼,沒想到這侯府竟有這般往事。

“所以父親冷落母親,母親起初只當父親忙於公務,並未多想。直到先皇命父親糾察各地官員,卻反被告發家風不正,母親這才知曉父親多年來在外風流,外室養了一個又一個,孩子也生了一個又一個。我並非長女,徐文簡也不是他唯一的兒子。”

虞笙的眼中染上一抹悲傷之色,世間女子,大多為丈夫兒女所牽累。

“其實家風不正只是一個小的藉口,真正讓父親入獄的原因是他曾在青樓失手打死一個女子,那女子妹妹為女子討說法,在宮門口擊登聞鼓,驚動了先皇和當時的皇后,也是如今的太后。

“太后召來女子一問,怒不可遏,先皇也十分震怒,又查出父親兼併土地。先皇怒火難消,將父親打入牢獄,要擇日審問。母親聽聞,並沒有傷心,而是拜訪了各位大臣,沒幾日,父親便被放出來了。代價是,讓父親把寧義侯的爵位給我。

“父親將爵位傳給我後,沒幾日,就被以大不敬之罪處斬。而徐文簡自始至終固執地以為,母親在父親第一次入獄期間勾搭各位大臣,且認為是母親逼著父親將爵位給我,在父親被問斬以後耿耿於懷,多次和母親大鬧,他不相信父親沒有把爵位給他。

“甚至有一次,用刀逼問母親,要母親給父親陪葬,我怒不可遏,將他押送官府,誰知被他逃脫,多年來不見音訊。母親也被他氣的怒火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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