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郎到哪兒去了?”
柳宿泱大步走向椅子,坐下,對著跪在地上的杜星嵐,命令:“過來。”
杜星嵐依言,膝行而來。
像一條聽話的狗。
他的眼神,自始至終都沒離開過柳宿泱。
柳宿泱試圖從他眼中看出一分不甘、不情、不願。
但是失敗了。
他眼神裡,只有情意。
見他這副樣子,柳宿泱又想笑。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公主府廳堂的地板很硬,對於他這樣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柔弱書生,太過折磨了些。
自始至終,杜星嵐沒有皺一下眉頭。
柳宿泱歪歪頭,玩味地勾出一抹笑,眸光逐漸深沉:“讓本宮看看,你如何留住本宮。”
杜星嵐身子一僵,並未明白過來。
“脫。”柳宿泱言簡意賅。
一道驚雷,將杜星嵐劈的裡焦外嫩。
公主的意思,是要他在這脫。
在公主府的廳堂裡。
雖然下人都已下去,但是這是廳堂。
是柳宿泱待客見人的地方。
白日裡,她在這裡和別人談笑風生。
現在……
在柳宿泱要不耐煩的時候,杜星嵐伸手,扯開了自己的腰帶。
他脫的很慢。
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柳宿泱並不著急,她有的是時間跟他玩。
一件、兩件、三件……
隨著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被剝下來,落到地面上,面前的少年人赤裸了上身。
下半身,也只剩下了一條褻褲。
他跪在地上,仰視著柳宿泱,身形單薄。
膚白若雪,玲瓏有致。
不知道為什麼,柳宿泱想到了這兩個詞。
她的幾個面首,也都是生長在邊疆。
因此都是小麥色的面板,緊繃的肌肉,壯實無比。
眼前人比不得面首的壯實,可白皙的面板,讓人忍不住作惡。
柳宿泱眼神逐漸暗下去。
“好了。”
在杜星嵐將手伸向自己的褻褲的時候,柳宿泱阻止了他。
杜星嵐聽話地垂下手。
“你會侍奉人嗎?”柳宿泱目光在他身上打量。
“微臣……”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下,“並不知曉男女之事。”
柳宿泱往椅子背上一靠,命令道:“坐上來。”
這次,他沒有遲疑,乖乖地坐了上去。
方才隔得遠,柳宿泱還沒有注意到,他的臉紅的要滴血了。
柳宿泱輕笑一聲,壓過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他沒有抗拒,反而漸入佳境。
不一會,就已經學會了主動討好柳宿泱。
這場情意,來的十分急。
兩方誰也不肯讓誰,不曾停歇。
也不知道是誰主動結束了這場吻,兩個人的呼吸都很急促。
尤其是杜星嵐。
隔著衣服,柳宿泱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心跳之快。
柳宿泱還在喘息。
杜星嵐大著膽子,吻上了柳宿泱的脖頸。
柳宿泱不滿自己處於下風,揪過杜星嵐,在他潔白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杜星嵐悶哼一聲,進而貼上了柳宿泱的唇。
不同於第一次的青澀,他已經掌握了其中要領,開始試著引導柳宿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