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病不起,意志消磨。
落清常常咬牙切齒,罵也不是,打也不是。
若是長公主見了,也該生氣。
好好的男兒,怎麼成了這樣。
杜星嵐瞬間醒了酒,苦笑道:“虞大人,您又不是管百官的,您管我做什麼?皇上您看——”
柳承民在中間和稀泥:“虞愛卿,今日慶功宴,你可就放過杜愛卿吧。杜愛卿你也是,這史書都修了好幾年了,怎麼還沒修好。”
杜星嵐又開始裝醉:“陽……羊……羊……”
柳承民:“虞愛卿你也別打岔,不是說罰你嗎?”
落清攤手:“陛下,您看,冠軍侯都為我說情了,陛下您胸懷天下,自然不會跟我計較。”
柳承民笑了,也不繼續為難她,道:“虞愛卿忙公務辛苦,也當保重自身,這樣,朕準你兩日假,如何?”
落清也不含糊:“臣謝主隆恩。”
好不容易,柳承民才肯放過落清,但是旁的地方沒了位置,只有桓殊戚右邊空著,落清只得坐在桓殊戚旁邊。
來給桓殊戚敬酒的人一波又一波,觥籌交錯間,桓殊戚都沒空跟落清搭上話。
落清只是自顧自地吃東西,眼神都沒往他那邊看一下。
餓了半宿,刑部的破事攪得落清頭疼,落清也只能儘量顧著禮儀。
什麼露不露身份,也顧不上了
桓殊戚著了急,覺得這群敬酒的真是煩人,好不容易全推給了副將白雲峰,桓殊戚才不動聲色地挪到落清旁邊。
“虞大人……”
桓殊戚不知道落清為什麼改姓了虞,但知道這麼叫,準沒錯。
落清突然看向他,露出一個假笑,向他敬酒:“侯爺,恭喜,恭喜。”
桓殊戚也只能舉起酒杯,辣味和苦味在口中蔓延開來,渾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