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不是要我命?”
“三倍俸祿。”
“是殿下,草民這就去辦。”
章斯年樂呵呵地回去辦事了,獨剩下落清和柳承民在這相顧無言。
“殿下若無別事,我退下了。”
“姑娘留步。”柳承民叫住落清,“本宮若要查大理寺的是非,姑娘可有異議?”
落清奇怪道:“殿下查大理寺,我為何會有異議?”
“大理寺少卿……”
落清恍然想起,自己父親還是大理寺少卿。
“殿下,為君者,豈能顧及私情,功就是功,過就是過,功有賞,過有罰,賞罰有道,群臣才能心悅誠服,殿下自有自己判斷,莫聽他人一面之詞。
“殿下的判斷,應從律法,而非言語。今日,我不論是不是有異議,殿下都應該以律法為準繩來判斷才是,而非為賞而賞,為罰而罰。”
這番話,說得柳承民面紅耳赤:“姑娘所言,本宮都謹記在心,是本宮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殿下疑我有他是自然,人君自然要時刻警惕。我也說句敞亮話,殿下莫怪我不知禮數,我與符大人親情冷漠,自小他傷我母女過深,與他並無甚父女情。”
“姑娘所說,本宮都理解,不過符大人為官多年,並未出過什麼差錯,姑娘不必擔憂。”
送柳承民走後,落清忽然想起來前些日子母親提起的瓔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