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藥雙手接過信,行禮道:“紅藥替大晉皇帝,謝過女王恩情。
“女王的大義,我們大晉不會忘記,紅藥一定如實稟報給皇上,以求兩國安好。”
“姑娘不必多禮,這事本是南詔的錯。”
——
辭別南詔君臣,一行五人,策馬奔向長安的方向。
尤其是吟宣,一路上暢快無比,忍不住放聲高歌。
“吟宣,怎麼如此高興?”鄧長休放慢了馬,回頭看向吟宣。
“姐姐有所不知,這幾日因為養傷,不能多跑動,實在是難受。今日策馬奔騰,才感覺自己活著。”吟宣笑道。
風吹在吟宣臉上,秋風已經帶了寒意,吟宣卻不覺得冷。
“吟宣也受傷了?”阿沁和鄧長休共騎一匹馬,頭暈暈的。
“沒事不嚴重啦——”吟宣擺擺手,“早就好了,等等,阿沁姐姐為什麼說‘也’?”
阿沁猶豫了下,還是實話實說:“看來吟宣是不知道了,虞大人也受傷了。”
“什麼?”吟宣勒住馬,“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黃裳跟在吟宣後面,差點撞上吟宣的馬,忙忙勒住:“哎呀——”
“就是我跟你說的那樣。”鄧長休有些吃驚,“我以為你知道了。”
“我以為鄧姐姐是跟前面一樣編故事。”吟宣無辜道,“瀅瀅傷的可嚴重?可有醫治?”
“大人的傷是不嚴重,只是傷太多了,累積起來,就嚴重了。”阿沁搖搖頭,“你也知道大人性子,她經常因為公務,忘了自己的身子。”
吟宣急的不行,手中的馬鞭狠狠抽下去:“不行,我得趕緊回去看瀅瀅,駕——”
鄧長休看著吟宣的背影,張了下嘴:“我是不是不應該告訴她的?”
“沒事,你不告訴她,她也要一直問的。”阿沁放棄掙扎,乾脆靠在鄧長休懷裡,“走吧,我們趕上她。”
紅藥騎著馬,察覺了阿沁的萎靡:“主事大人可還好?”
阿沁破罐子罐摔地倚在鄧長休懷裡:“沒事,我抱緊了——”
“那我們走,駕——”
黃裳騎的馬不如他們的快,急的他在後面撓頭抓耳。
這馬反而犯了性子,黃裳越催,它還越不跑,到後來乾脆走起來了。
好在紅藥及時發現,黃裳沒有跟上來,幾個人停下來等他。
幾人一路上奔波自不用多言,回到長安,又用了四日。
這四日,長安城可又發生了不少事情。
冠軍侯招募叛軍進星馳營,並直接駐紮在岐州,給當地將士發了糧草和種子,讓他們自給自足,屯兵休養。
副將白雲峰也留下駐紮。
冠軍侯帶著星馳營精英回到了長安。
此外,還帶回來一個人證。
這人也是宸王的亂黨,原來是宸王府的參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