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的?!”莊書蘭倔著臉,打死也不承認現在她有了個不好的習慣,用一句經典歌詞來概括就是——少了他的懷抱當枕頭她不習慣!不習慣了就睡不舒服了……對於嗜睡的莊書蘭來講,睡不舒服可是天大的問題啊!
“昨晚我去處理飛羽閣的事晚歸了,結果某人就硬是坐著打磕睡也要等著我回來才上床休息啊!”司徒明銳不介意把閨中事說出來,反正馬車裡只有他們兩人。
“你……你……你今晚去睡書房!”莊書蘭膚紅了臉,替他守門他還這樣打趣她,真是過分!
好了,不能逗弄得過分了,否則小貓要露出利爪了!司徒明銳見好就收,按上莊書蘭的腰肢,強勢按下她的反抗,輕哄著:“好好好!我們同去睡書房就是了,這樣你也睡好了,我也按著夫人的要求做了,”
狐狸!他居然鑽自己話裡的空子!莊書蘭氣悶地用手拐了司徒明銳腹部一下,也不再繼續多說什麼,靜靜地坐著不動,怕再開口又被他口頭調戲了!
司徒明銳得意地笑笑,摟著纖腰的手未鬆動半分,有妻如此,生活中也盡是樂趣了!
邪王的懶妃 第一百零三章
莊書蘭與司徒明銳下了馬車後,一進正廳就遇著紅綢和青竹相攜而出。青竹會出現在這裡,一點也不意外,反正青竹已經搬離了後宮,去了皇陵,掛著祈福的名兒,實際裡她現在算是‘自由’之身,可以暗地裡離開皇陵四處走走,所以,這曾經的司徒府現在的順靜王府她也是常來竄門子的。“銳兒,蘭兒,今日回來得較早喔!”青竹合笑說。
“呵呵,因為我們猜著孃親今日會過來,所以就早早地回來啦!不想一猜就中,準得不得了,所以我打算明天去等著擺個算命的攤子呢!”莊書蘭抱著青竹的子回答,暗地裡打量著氣色日漸好轉的青竹,看來她在慢慢地走出司徒炵的死的陰霾了,也大讚司徒炵最後的那道旨是下得極對的,如果青竹一直被留在皇宮裡,只怕她這會子還不能對那件事釋懷的,在宮外不管怎麼樣,有紅綢陪她,還有司徒明銳及自己。
“油腔滑調,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你娘可是一扳一眼出了名兒的,怎麼你一說起話來沒幾句能著邊兒的?”青竹打題地看著莊書蘭,又將目光看向司徒明銳,“難道是近墨者黑了?”
“女親可不能不分清紅皂白地冤枉人強!”司徒明銳笑著攤手‘委屈’地說,“早在第一次見到蘭兒時,她就是這樣的了!”
“呀,開個小玩笑嘛!”莊書蘭厥嘴,轉而靠著紅綢說,“娘,你瞧著他們兩母子聯合起來欺負我,我們也聯合起來欺負回去吧!”
“好啦!”紅綢安撫地拍著莊書蘭的手,笑道,“他們也是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真計較起來了!累了一上午了,早點進屋去休息吧!我跟青竹出去走走。”
“要到哪裡去,安排馬車了沒有?”莊書蘭趕緊追問。“隨便走走要什麼馬車?”青竹接頭,“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到街頭上去瞧過了,今日我們兩個來了興題就隨意在京城裡轉轉吧。”
“還是叫幾個人跟著吧!”一旁的司徒明銳略思索,轉身吩咐隨侍的小斯話。
而紅綢直直地攔住那小斯,笑道:“我們兩個的年紀加起來都要上百歲了,難道還怕我們走丟了不成?讓人跟著挺彆扭的,哪有人上個街還帶著一大票跟班的,好像是暴發戶顯擺一樣無趣”
“暴發戶?娘,你這個詞是從哪裡聽來的?”莊書蘭下意識地問,這個詞在這個時代還沒有產生,偏偏紅綢說得很順溜,加上前些日子與紅綢的相處中,莊書蘭發現紅綢基本上能聽懂她偶爾間冒出來的現代語,這讓莊書蘭不得不懷疑紅綢是被一現代人培養過的。
青竹初一聽,沒理解這詞的意思,但也猜得出這原詞是出自誰的口中的。“肯定是從她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