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下,不僅如此,雲海山莊與燕弒風的那一戰更是令人驚歎!想那燕弒風的三十七路“斬風刀法”在江湖中所向披靡,就連“江東鬼魔”玉面郎都不是他的對手!熊兄弟卻能一劍就取下他的性命,果然厲害!”
熊冽道:“霍大哥過獎!其實小弟只是僥倖而已!”
霍蜚仰頭哈哈一笑道:“哎,熊兄弟,你的劍法確實厲害,假以時日必定能在武林中有所作為,我瞧武林中那些自認為老資格的傢伙們也該讓讓位了!”
熊冽道:“我練劍並非為了揚名立萬。”
霍蜚感覺詫異,不解的道:“哦?那可真是奇怪了,多少少年練劍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一舉成名,揚名立萬?而熊兄弟你卻不是為此麼?”
熊冽搖頭嘆道:“江湖之大,本就沒有我的容身之地。因為得到師父垂愛我才學會這劍法,我學劍只是因為師父他讓我學,至於學劍為了什麼?我實在不知。”
霍蜚點點頭道:“熊兄弟,我瞧你有些困惑,不過你實在不像那些心高氣傲的練劍之人,練劍的目的只是想著出頭地。你和你師父一樣也是不為大名大利所誘惑的人,霍某實在是佩服!即便你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而練劍?但剛才見我們受伏任肯拔劍相互,足以證明你為人正直,乃俠義心腸!”
熊冽道:“霍大哥過獎了!”
回到客棧,霍蜚與熊冽一見如故,除了逍遙子和夏芸熊冽身邊從未有過什麼朋友,如今倒是覺得霍蜚為人率真豪爽,熊冽心中竟然有了些兄弟情義。二人秉燭夜談,痛快飲酒,只到天快亮的時候爛醉如泥的熊冽才被霍蜚給背入房中。
霍蜚對夏芸道:“夏姑娘,熊兄弟為人豪爽,可惜酒量卻差了點。這客棧內的酒也不怎麼能夠入口,我去集市上買些好酒再來與他痛飲三百杯,你先替我好好照看著他!”那霍蜚說完腳步輕盈,居然已經飛身躍出客棧,縱身去遠。
夏芸沒想到霍蜚如此海量,竟然毫無醉意,不由暗中佩服起來。她再回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熊冽,不由心中有些顫抖,手指發涼,暗道:“此刻他爛醉如泥,倘若我一劍殺了他便可完成主上交代的任務……”夏芸心裡這麼想著伸手摸了摸腰間的佩劍,再看熊冽熟睡的模樣如此安然,她的心不由又是一顫,暗道:“阿冽他如此信任我,又救過我的性命,我……我怎麼可以殺他?可我身為‘暗河’的殺手本來的目的就是要殺死他們師徒二人的,決不可對他動情!”如此這般反覆想來,夏芸不由癱坐在地上,仰頭看著床上熟睡的熊冽,哀聲嘆息道:“唉!你可知道我的苦處?你為何就是不聽話?偏要來招惹我?現在可好……我非得殺了你不可!”
“夏芸……夏芸……”熊冽在睡夢中突然呢喃的叫著她的名字,夏芸雙唇顫抖,眼角不由流出淚來。她伸手輕輕撫平他眉頭上的那份緊鎖,暗歎:“沒想到他在睡夢中還擔心我的安危?瞧他如此眉頭緊鎖的想必是夢見我遇到什麼危險了!”
她的指尖微涼,輕輕撫摸過他的眉心,那雙濃密的眉頭終於平靜下來,展露出了幾分原本的俊朗。她的手指輕輕滑過他挺拔的鼻樑,滿是關心的看著他道:“阿冽,你放心睡吧!我沒事的!”說著說著人也不知不覺的伏在他胸前睡著了。
冷荼蘼一路緊趕終於回到了劍魔宮,劍魔宮中各路弟子紛紛趕上。一位八旬白髮老婦,手持龍頭杖緩緩上前詢問:“七師妹,你帶回了‘龍鱗雲火’了麼?”
冷荼蘼搖了搖頭,道:“大師姐,荼蘼無能,‘龍鱗雲火’被人給奪去了。”原來此人並非是劍魔宮的紅花姥姥,乃是紅花姥姥座下大弟子六安老人,只見她身邊的其餘幾位師姐的年紀均是七十到四十不等,自冷荼蘼之下的便是小她幾歲的師妹們,這些人都是紅花姥姥座下弟子。
冷荼蘼搖頭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