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費魯身前,跪坐在他面前,緩緩行禮道:“看起來應該是有人要下毒毒殺我和陛下,但是卻被這位將軍所識破。匆匆忙忙間才衝了進來。不過,這位將軍或許是真的太過著急,以為是我要毒殺陛下,所以才對我拔劍相向的吧。”
費魯看到甜榴靠著自己這麼近,原本受到驚嚇的心臟也因為眼前的美色與溫柔而漸漸減輕。他呵呵笑了笑。但還是說不出話來。
既然費魯說不出話,那麼甜榴就再次轉身,來到依舊被壓著的亞克面前,向其款款行禮,說道:“多謝將軍出手相救。不然。恐怕我和費魯陛下就全都要死的不明不白了。敢問將軍姓名?我是不是可以回報一下?”
亞克沉默,卻是始終都沒有回答任何一句話,只是一直盯著甜榴,那雙棕色的眼睛內閃爍著疑問與敵意。
“既然現在事情已經談好了,我想,費魯陛下也需要休息。這樣吧。我就先告辭了,希望下一次,我們能夠好好地商量商量具體的聯姻事宜,怎麼樣?”
費魯這一次真的是被嚇得不輕。他現在只想好好躺下來,點上一盤薰香,然後舒舒服服地享受一下按摩舒緩一下自己緊張的神經。對於甜榴的提議他自然不會有任何的反對意見,當下,就隨隨便便地應付了兩句後,在眾士兵的攙扶下離開了。
亞克身上計程車兵也是隨之鬆手,放了他。不多時,剛剛吵吵鬧鬧的包廂內就變得空空蕩蕩,只剩下亞克和甜榴。
這位女皇瞥了亞克一眼,拿起掛在衣架上的斗篷,將自己包裹起來。就連她頭上的女皇皇冠現在也是被隱藏在斗篷之下,從外表看,哪裡還能看出來這是剛才的那位女皇?
亞克沉默了許久,身子一縱,從天花板上拔下自己的幻夢。不過,他似乎有些不太清楚現在應該怎麼對付眼前的甜榴,一時間就只能站著,盯著她。
“……………………送送我好嗎?夜晚的街道上龍蛇混雜,我一個弱小的小女子,實在是不方便一個人在街道上行走。”
亞克沒有預料到甜榴竟然會會主動提出邀請,想了想之後,終究還是點點頭,答應了。
但是,那把幻夢劍卻依舊被他捏在手心裡,不肯回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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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士兵還真難纏。皇帝陛下的護衛軍的確是高手中的高手。”
牙依舊扮演著那位身材佝僂的老人,在大街上悠閒地走著。好幾次,那些出來搜尋計程車兵都從他的身旁掠過,但卻對這位佝僂的老人視而不見。
牙笑了笑,為自己還稍稍有那麼一點點的急智而得意。只是不知道自己的這樣一番急智,亞克那小子是不是能夠領會,然後隨機應變呢?
畢竟,那孩子雖然論實力在自己的所有學生中最高,但論應變能力,可是卻稍稍差了點。
嘛,這也是四年前的結論嘛。自從近一年前的那場海上戰爭來看,他的應變能力應該也不是那麼糟糕吧?
牙懷著忐忑的心情,重新來到這家酒店門前。
剛一回來,就看到亞克和一個披著斗篷,遮著自己真面目的女性從酒店裡面換換走了出來。
堂堂的女皇,難道沒有任何的隨從嗎?
牙很奇怪,不過再轉念一想,似乎又有些明瞭了。
這位女皇年紀和亞克同歲,但是她卻能夠一手指直接彈飛亞克手中的幻夢。就算亞克那個時候分心,那她的實力也的確是不容小覷。
不過,她不帶護衛似乎也有一些其他的原因吧……
至於究竟是什麼原因,那就不得而知了。
街道上的行人來來往往,兩邊的酒店裡不斷傳來醉漢和鬥毆的聲音。
牙跟在這兩個年輕人的身後,緩緩前進。希望,能夠看住這個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