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看人!”
李驍鶴偏過頭淡淡地看向他,“比如喬王那樣的角色?”
“喬喬喬……”王天虎嘴裡直打顫,喬王可是天策榜前十的人物,跟喬王一樣等級的人物那可都是神一樣的存在,這女的到底想要幹啥?
李驍鶴毫不意外他的反應,慢慢轉過頭去,再看著那窗外的北疆皇宮。
“那把刀就交給你用了,明日你去一個地方,帶著搖光。”
“啊,奧。”王天虎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變的什麼都不問就照著這女人的話去做了。
“那你用什麼?”
“除非搖光不只是搖光時,否則我不必須任何武器。”李驍鶴說道,心裡浮現的卻是七把武器的模樣。
李驍鶴靜靜地看著籠罩在夕陽下的北疆皇宮,眼眸中一片寂靜。
彼時北疆也因為太后的一道旨意掀起了滔天大浪,不論是保皇黨還是攝政王黨派都被太后這一做法給弄蒙了,隨即都在揣測這是否是太后的陰謀,喬王幕僚便進言祭天大典上一定要三思小心。
然而喬王嘴上接受了,心裡卻不以為然,因為原束卿差人送來了一封信。信裡的語氣很不客氣,大有頤指氣使的口吻,但內容卻透著一股小女兒情態的嬌嗔。
其大意是怪他不該懷疑自己的情意,甚至是要與她兵戎相見,如今她已經辜負了亡夫的囑託表明了對他的態度,之後單看他是不是個薄倖人。
喬王是個多疑的人,故此若是原束卿對他討好親熱起來他可能還會起疑,但現在她這一封連罵帶諷的信卻讓他放了心。
他覺得原束卿做下這個決定是經過很艱難的考慮的,也是一個巨大的損失,讓她揹負著對死去皇兄的愧疚,因此才會送來這麼一封信,將所有的怨氣都撒到他身上來了。
“哈哈哈!哈哈哈!”他心情愉快地笑了起來,隨後攤開紙筆開始回信。
旁邊站著的朱凱莫名其妙地看著自家王爺忽然就開懷大笑,不知道那位原大小姐信裡都寫了些什麼讓王爺如此高興。
夕陽漸漸淹沒在北疆皇宮外的山巒之下,夜色終於來臨之時,一封信從攝政王府送到了皇宮內的。
乘鸞宮內原束卿看完手上這封信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良久之後,就在金緒以為事情敗露了之時,她才開口道,“戾兒呢?”
“回太后,明日要參與大典,皇上他已經睡下了。”
金緒說完偷偷打量了下她的表情,低聲問道,“太后,不知……”
原束卿抬手止住了他下面的話,“本宮累了,你下去吧,早點休息,畢竟明日還有事要做。”
金緒愣了愣,隨即點頭告退了。
金緒離開後面無表情的原束卿才露出一絲批態,抬手扶住了自己的額頭,手上的那封信緩緩滑落到了地上。
門外的拐角處,元戾怔怔地出神,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躲起來,只不過他好像看見母后在哭……
第三日黎明,盛裝打扮的原太后和身穿龍袍的元戾一同在浩浩蕩蕩的儀隊跟隨下走出了皇宮。
而城門外等候的喬王這次難得從馬背上下來,對著太后與皇上行了一禮。
原束卿不經意地掃了他身後不多不少的隨行人馬一眼,然後點了點頭,似乎還是有些不悅的樣子。
喬王笑著伸出手,將她扶上了鳳輦,原束卿不坑不淡的卻也沒拒絕。
元戾低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小皇帝看上去蔫蔫的。
祭天設在晏城外北疆歷任帝王下葬的那座山上,京城的百姓們都好奇地看著這支壯觀的皇家隊伍,心裡什麼猜測都有。
走出皇城門時原束卿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元戾見到他母后的這個動作時也回頭看了一眼,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