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封地,無品級,與帝王同等,行蹤自由,護佑天傾。”
李驍鶴仰頭看白襲,一本正經道,“我想發飆。”
白襲摸摸她的頭,溫柔地安慰,“先聽完,等會再發飆。”
於是李驍鶴板著臉扭頭,“說。”
“這是國師的遺願,她只信任你,李驍鶴。天傾是國師願意用生命護佑的存在,她只敢交託在你和我的手中。”
鳳兒衫收起玩笑的臉,認真地看著她的眼,“我不用你做什麼,也不會讓你在坤域與天傾之間為難,我相信坤域的王將或是永安公主也不會介意你的這一重身份,我只是希望,倘若有一天天傾陷入滅亡的危機時,你能伸以援手。”
李驍鶴沉默了片刻後嘆了口氣,“哪天夢到昭言我一定要罵死她。”
白襲聞言一笑,輕握住了她的手,他的太子妃就是這麼嘴硬心軟……
“看來國師說的不錯。”
鳳兒衫噗嗤一笑,然後整了整神色,帶著幾分認真問道,“姐姐對於奴隸軍的事如何打算?”
提到此事李驍鶴目光閃了閃,沉思片刻後抬頭對上了鳳兒衫的目光,“你打算如何處置李公鬱?”
鳳兒衫聽她這麼說便知道她和自己想到一塊了,也就不再拐彎抹角,直言道,“李公鬱不能留,這也是國師的意思,我只是怕姐姐你不高興而已。”
李驍鶴瞭解她的顧慮,也瞭解昭言的用意。這場仗奴隸軍是贏了,但事實上是昭言一手引導的,其目的不只是為了給奴隸自由,也是為了讓日漸腐朽的天傾重現生機,其根本用意終究是為了天傾這個國家。
而李公鬱顯然不是統治這個國家的合適人選,如兒衫之前所說的那些話,身為帝王和統治者便要容忍他們的無知,過錯,告訴他們應該如何做,這才是皇室真正的責任,而這一點奴隸終究不能取代皇室,他們的出身決定了他們擁有不了統御一個國家的能力,和對子民的無知的容忍,簡而言之,他們駕馭不了一個國家的人民,承擔不了一個國家的責任。
這點無論昭言還是李驍鶴都心知肚明,哪怕當日李驍鶴說希望他們能魚躍龍門,但也知道,他們並不是這個國家合適的主人。
另外一點便是針對李公鬱這個人了,這個人的變化太大,或許說是以前只是本性被壓抑了,現在慢慢被釋放出來了,李驍鶴曾多次有意無意試探他,其結果都令她失望。
李公鬱的野心與貪婪幾乎到了懶得掩飾的地步了,他對權力和武力的追求會讓他不滿於這次戰爭的結局,他一定不會安於朝廷的安排,最終只會害了奴隸軍,還會讓天傾再起風波,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我沒有不高興,也沒那麼爛好人,在乎的也就那幾個人,其他人與我無關,咎由自取的更不會管死活,你看著辦吧。”
說完牽著白襲的手就要走,臨踏出房門時說了句,“忘了說,以後你想做什麼的話,不用加上國師的吩咐,按你自己的想法來便好,畢竟,她已經不在了,以後得路還要你一個人走。”
而李公鬱顯然不是統治這個國家的合適人選,如兒衫之前所說的那些話,身為帝王和統治者便要容忍他們的無知,過錯,告訴他們應該如何做,這才是皇室真正的責任,而這一點奴隸終究不能取代皇室,他們的出身決定了他們擁有不了統御一個國家的能力,和對子民的無知的容忍,簡而言之,他們駕馭不了一個國家的人民,承擔不了一個國家的責任。
這點無論昭言還是李驍鶴都心知肚明,哪怕當日李驍鶴說希望他們能魚躍龍門,但也知道,他們並不是這個國家合適的主人。
另外一點便是針對李公鬱這個人了,這個人的變化太大,或許說是以前只是本性被壓抑了,現在慢慢被釋放出來了,李驍鶴曾多次有意無意試探他